沒過多久,南宮影便將那藥丸重新拿了回來,南宮影將藥丸遞到陸清銘的手上,加重了口氣說道,“陸總,這藥丸真的是最後一個了,再摔碎了,就是花錢也買不來了。”
“聽到了嗎?這東西很珍貴!”
“所以我五福消遣,請陸總自己留著吧。”穀汐念執拗的說著。
陸清銘徑直的朝著穀汐念的病床走去,手裏麵將那藥丸把玩著,不經意間就將外麵的包裝殼弄開。
醫生白旁邊善意的提醒著,“總裁,這藥丸在打開兩個小時內服用最佳。”
“不需要那麼久,你們出去吧!”陸清銘吩咐著,周圍的人便紛紛退出去。
穀汐念從陸清銘的神情之中看到一種隱晦不明的東西,她還是讀不懂他心中所想,他朝她慢慢走來,讓穀汐念的身子不由得緊鎖了一下,這男人眸光中帶著一種看似是胸有成竹的神情。
他在想什麼?
穀汐念還沒有來得及反映,陸清銘就已經迅速的將包裝中的藥丸拿出來,然後放入到他自己的嘴巴中。
這是什麼意思?他自己吃了?
陸清銘以最快的速度將穀汐念按到在床上,雙手敏捷的將穀汐念的雙臂放到了額頭旁邊,強製性的讓穀汐念保持著這個動作。
唇邊突然一片火熱。
穀汐念終於意識到陸清銘到底呀做什麼,“你放開我!”
“把這藥吃了就放開你!”陸清銘強硬的按住穀汐念的胳膊,控製著她的身子,整個人也壓在了穀汐念的身上。
穀汐念的嘴巴被陸清銘靈活的舌頭敲開,那藥丸在兩個人的舌頭上交織,最終陸清銘靈巧的將那藥丸聳入到穀汐念的口中,任由穀汐念怎麼掙紮,陸清銘都不肯將穀汐念放開,直到那藥丸被穀汐念咽下去。
陸清銘看著穀汐念那因為掙紮而變得緋紅的小臉,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用力動了動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固定住,迫使穀汐念看向他,“吃了這藥就好了,別的……我沒有興趣。”
陸清銘從穀汐念的身上下來,然後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身後穀汐念將自己的手伸進了喉嚨準備將那藥物摳出來。
陸清銘神情突然變得更加惱怒,直接將穀汐念你再一次的撲到,陸清銘渾身都散發著嗜人的凶猛,想獵豹一般。
陸清銘的眸子突然變得異常淩厲,凶狠的像是要將自己爪子下麵的穀汐念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接受你任何的恩惠,不要當你心情好的時候的玩物!”穀汐念不甘示弱的看著陸清銘。
他心情好了就來關心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她當作玩物,隨意的踐踏,這樣的日子她早就過夠了!
“穀汐念!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讓你這樣為所欲為!你真的以為我沒有了你過不了嗎?你別把你自己太當回事了?如果不是你現在身體弱成這個樣子,你以為我會管你!”
陸清銘按住穀汐念的手,直到確定她無法再用手將那藥丸摳出來以後這才將穀汐念的手臂鬆開。
穀汐念始終沒有放棄,可是再怎麼扣著,也隻是在幹嘔著。
吃了這藥丸,穀汐念恢複的倒也快。
陸清銘在醫生的吩咐下,將穀汐念接走,臨走前陸清銘吩咐了醫院,依舊是二十四小時留有專人待命,穀汐念一旦出現身體上任何的不適,需要開通至尊通道,保證穀汐念的安全。
幾天的時間,穀汐念就已經恢複好了身體,陳姨每天按照陸清銘的吩咐換著花樣的給穀汐念做飯吃,可是穀汐念自從醒了以後,胃口就一直不怎麼樣。
陸氏集團下了班。
陸清銘硬生生的被幾個生意夥伴拉近了“夜色”,朋友拿出好酒招待,這紙醉金迷的地方曾經是陸清銘消費消遣的地方,可現在陸清銘對這裏失去了興趣。
要不是晚上的時候被朋友生來進來,他估計這輩子都不願意踏進這裏了。
來這裏的男人不是為了喝酒,大多是為了女人。
見到久別的陸清銘,這裏的女人更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誰要是能夠得到陸清銘的青睞,那等於可以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了,即便做不了正的,可是誰不知道陸清銘一向出手闊綽,闊綽到讓人想都不敢想。
幾個女人直接將陸清銘為主,這也是幾個人看陸清銘最近心情鬱悶,特意安排的。
陸清銘嗅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即便在這樣的地方,可這些女人也深知來的男人的身份和地位,身上用的東西也絕對不會低廉,這隨隨便便也絕對是一些大牌,可是陸清銘就是聞不慣這種給人妖豔感覺的香水味道,性感嫵媚似乎已經不再是陸清銘所喜歡的,而穀汐念那女人身上總是散發出來的淡雅香味讓他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