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潔白麼,純潔無瑕,這樣幹淨的地方,難不成是在天上?
穀汐念緩緩的睜開眼睛,顫動著手指,身上沒什麼力氣,好像經曆了一場劫難一般。
目光不由得順著牆壁掃過,最終視線被什麼擋住,穀汐念低頭,看到正埋頭在她身前的黑影,用力了幾次才將頭低下,看到了一張近乎完美的側臉。
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五官標致,散發著異性的荷爾蒙氣息,忍不住讓人感慨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每次看他,都會被他的容貌所驚豔到。
這是一種不理性的,可每次理性也都會告訴穀汐念,這男人應該會成為這輩子讓她最痛恨的男人。
隻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這裏,大概是醫院吧,憑借著最後的一點力氣,穀汐念覺得自己應該是不爭氣的倒下了,這男人明明對她是不管不問的態度,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穀汐念將目光再次落在陸清銘的臉上,眉心此刻還在緊蹙,這樣的動作神態大概是在擔心著什麼,難道會是她?
這樣的想法剛剛在穀汐念的心裏麵染起,穀汐念就製止著自己,將這樣的想法迅速的從腦海中抹去。
穀汐念身子微小的晃動驚醒了趴在他身上的陸清銘,穀汐念察覺到陸清銘要抬頭以後,立馬將眼睛閉上了。
下意識的,因為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
陸清銘醒來看著穀汐念,好像剛才感覺到她動了,怎麼這會兒又將眼睛閉上了。
如蝶翼一般忽閃著的睫毛,陸清銘傳遍劃過笑意,這女人是醒過的,陸清銘的洞察能力可不是一般的,看來是故意的。
醒了,就好。
陸清銘走出病房,叫了醫生進來。
“去看看她,醒了。”陸清銘說出這話的時候仿佛長舒了一口氣,纖長的手指從煙盒中拿出一根煙將要點燃。
醫生點點頭,看著陸清銘手中的煙,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這醫院是陸清銘的,他想做什麼不就做什麼?
一旁一個剛來的實習生可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便直言說道,“先生,這裏是醫院。”
陸清銘聽到後,這才想起什麼,將已經在唇邊的煙重新塞回到煙盒裏麵。
病房內,穀汐念見到醫生來到,這才從床上起來。
“醫生,沒什麼事了吧?”
醫生十分緊張的讓穀汐念先躺下,畢竟這是陸清銘特殊關照的女人,整個醫院昨天看到陸清銘來到簡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好了陸清銘隨時看賬以及看設施的準備,二十四小時緊急待命,可是陸清銘一整晚卻從穀汐念的病房從未出來過。
看來陸清銘來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因為這個叫穀汐念的女人。
醫生小心翼翼的檢查了穀汐念的身體,已經沒有大問題了。
“我們隻是常規的尋房,穀小姐如果有什麼不適的話,請您告知我們,同時我們也配備了二十四小時的看護,您如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給他們說。”醫生一一說著,告訴穀汐念隻是普通巡視也是陸清銘的吩咐。
穀汐念點點頭,“謝謝。”
病房外,陸清銘盯著整個過程,在確定了穀汐念確實沒有問題以後,陸清銘離開了醫院。
一早,陸清銘回到別墅。
陳姨緊張著穀汐念,一整晚就在沙發上睡著。
“陳姨,你怎麼在這裏?”
“穀小姐沒事了吧?”
那女人倒是會收買人心,就連他陸家的阿姨都時刻的想著她。
“沒什麼了,那女人堅強的很。”
“這就好,這就好。”陳姨打心眼裏開心,看著陸清銘這一身的疲倦,陳姨準備起身給陸清銘準備早餐,“陸總,我這就給您做早餐去。”
“嗯,想想那女人喜歡吃什麼,等下我再去醫院送湯給她……”說到這裏,陸清銘突然停下來,“算了,你做好了直接送去就行。”
陳姨答應著,看著陸清銘上樓,身子不由得還扶了一把樓梯,陳姨心中擔憂,看樣子陸清銘是真的累了。
陸清銘換洗了幹淨的衣服,身子還是疲乏的厲害,這一晚他就趴在那裏,狹小的空間讓他修長的身子無處安放,總歸是不怎麼舒服的。
陸清銘吃過早餐,看著陳姨放在一旁的為穀汐念煲好的湯,催促著,“快點去送吧。”
陳姨點點頭,擦了擦保溫桶,連忙趕出去。
陸清銘突然叫住了陳姨,“是甜的嗎?她不喜歡吃口味太重的。”
“是的,陸總,我記得。”陳姨轉身笑臉相迎回答著,穀汐念的口味陸清銘都記得清清楚楚,任誰說陸清銘心裏麵沒有穀汐念,陳姨都覺的這不可能,可是兩個人就是喜歡別扭,就是喜歡糾結,這也讓陳姨感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