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心感到自己仿佛在拚命的旋轉,一陣陣讓人惡心至極的眩暈重疊往複。
火辣辣的劇痛像是在身上燒開了一樣,整個人都如同在火籠子裏一般。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還沒有死,還是柳糖兒那個毒婦又用新的手段來折辱自己了?
等到她的腦子稍微緩和了一點,柳宴心不由睜開了眼睛。
點點光亮刺激著她的感官,許久不見日月的柳宴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照的有些迷糊。
“快醒醒!”
這是誰在話?
微風從她的耳邊掠過,潺潺的山泉聲從遠處傳來……
環顧四周,這裏似乎是一個山洞?
宴心猛然驚醒,自己身上的痛楚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束縛感。
“再等等,我馬上就要把這繩子割開了。”這是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男子不慌不忙,好像被綁住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捆了自己一年的寒冰鐵鏈呢,潮濕的地牢又去哪裏了,還有柳糖兒那個毒婦怎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一炷香以前,那個人渣、她的夫君、高高在上的帝王,還在辱罵她是不要臉的賤人。
而她的庶妹柳糖兒剛剛用匕首劃破了她的臉,又給她喂了一種能讓全身腐爛的奇毒,柳宴心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呢。
可是柳糖兒為什麼在之後還要唱楚人歌,那是楚國人唱給敵國英靈聽的,詛咒他們永世不得超生的戰歌麼,她一個常年待在京城的女人為什麼會唱這首歌呢?
這一係列的謎題弄得柳宴心頭痛欲裂,她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她回過神來查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隻穿了一件薄衣和另一個人綁在一起?
是個男人!而且還赤著上身!
“你是誰!這是哪兒!”
她想回身看看這個男子究竟是誰,可是隻要自己一動彈,繩子就會扯得更緊。
那男子見她大驚立刻柔聲安慰,“妹妹你別害怕,這件事來話長,我們是被壞人挾持到這裏來的,隻不過你一直昏睡著所以不知道!”
妹妹?等等……
宴心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更加瘦弱,她猛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那顆紅痣,沒錯是自己啊。
“我姓羅,叫羅雲溪,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男子還是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和宴心閑聊起來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
宴心顧不上眼下這香豔的景象,也不想理會這個男子的廢話,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