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預言(1 / 2)

我叫做陳刀。

我出生九的時候,媽媽就死了。

九個月大的時候,一場大火,兩個姐姐丟了性命,而我自己也是九死一生。

九歲的時候,爺爺奶奶在同一年過世。

好像有個算命先生過:“這個娃兒,逢九必有難。自己不死,也必有一個親人離開。”

爸爸不信,還是那麼疼我。

結果,十九歲那年,爸爸也離開了我,全家人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現在,再過幾,就是我二十九歲的生日。

所以這幾,我的心情不是很美麗,總是心神恍惚,坐立不安。

“一切都是巧合,怎會可能會有這種事呢?我也是讀過大學的人,怎麼能相信這種事呢?”

我一再的安慰自己,可是那效果就好像喝西北風來緩解饑餓,除了使自己渾身冰涼,沒其他的作用。

李剛是我最好的朋友加兄弟,他知道我的事,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帶我去見一個叫做劉瞎子的高人。

李剛曾經跟我過好幾次劉瞎子的事。

他曾經故意讓李剛耽擱了一分鍾,結果李剛避過了一場慘烈的車禍;

他曾經讓李剛半夜三更兩點鍾在高鐵北站外麵等著,結果李剛英雄救美救了他現在的老婆;

在李剛女兒出生前的一,劉瞎子給了他一把用紙殼剪成的“劍”,讓他整夜的守在產房外;女兒出生之後,劉瞎子又讓他在腦門上貼了一張奇怪的符,讓他抱著女兒躲在衣櫃裏。

那晚上,李剛在衣櫃裏,親眼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飄啊飄的到處在找他的女兒,甚至還打開了衣櫃找過,不過沒有看到他;直到亮,那個女人走的時候,哭得很傷心。

“劉瞎子,那個女人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所以有人生產,她就會來找她的孩子,把他帶走。”李剛心有餘悸的。

“這麼,你真的見過鬼?”我將信將疑問。

“見過,原來真的是有鬼的!”李剛。

李剛外麵沒有其他人知道劉瞎子有這個本事,在外麵眼裏,他隻不過是一個孤僻的孤寡老頭而已。如果不是李剛有一次剛好看見他用法術,李剛也不會知道他的秘密。

如果不是李剛跟我是朋友加兄弟的關係,他也不會把劉瞎子的事跟我,因為連他老婆都不知道。

“他用了什麼法術?”我很好奇的問李剛。

李剛沒有告訴我,隻是很厲害就是了。

於是,我就跟著李剛在狹潮濕的巷子裏東轉西拐半,來到一棟紅磚平房前。

這個應該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築,據是什麼廠的員工宿舍,牆壁都已被熏得發黑,樓下有一叢的花圃,除了幾盆不知道名字的紅花,還有幾攏黃瓜。

“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搬走了,隻有劉瞎子一個人還在這裏住著。”李剛。

我跟著李剛上了四樓。

推開一道鏽跡斑斑的鐵皮門,就看到了劉瞎子。

陽台上黑漆漆髒兮兮的,劉瞎子坐在一個矮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抽著煙鬥。

他身邊那個水桶似的泥爐子上燒著水,剛剛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爐子旁邊堆著不少煤塊。

聽到推門的聲音,劉瞎子轉過頭來。

他的眼睛一片白色,就好像是用玻璃球鑲嵌在眼眶裏似的;可是他看著你的時候,就好像是在用掃描儀掃描你的心肝脾肺腎似的,連你的心事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忽然有些害怕,有點想轉身就走。

“剛?”劉瞎子竟然立即就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隨著開口話,嘴巴裏冒著煙,“還有一個是誰?”

“是我最好的朋友,陳刀。”李剛。

劉瞎子點點頭,沒有再什麼,側過耳朵把頭向我這邊移動了一些,好像是想用耳朵來把我“看”清楚似的。

他好像還用鼻子吸了兩下,好像是在聞什麼味道。

陽台很窄,坐不下三個人,劉瞎子就讓我們進了屋裏。

裏麵是兩間屋,裏麵一間是臥室,外麵一間就是廚房加客廳。

三人圍著一個鐵爐子在的椅子上坐下。

鐵爐子冷冰冰的,沒有生火。

我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隻見家具都很老舊,很多漆都已經脫落了,很有那種傳統老家庭的味道。隻是這屋子裏好像缺少了些什麼東西,一點生氣都沒有,甚至有些淒冷的感覺。

“你老婆是不是發生車禍?”李剛還沒開口,那劉瞎子就率先道。

“是啊?”李剛一臉的驚異,“你怎麼知道的?她在外地出差,今早上打電話來被車撞了,一條腿斷了。這件事我誰都沒有,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

“你女兒這幾是不是經常做惡夢?”劉瞎子又問。

“這個也有問題麼?我以為孩子是正常的。這段時間她老是半夜忽然醒來,大喊大叫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哄半才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