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紀念吧,紀念那段還沒來的及開始就開始要消逝的愛情。
顧菲來看我了,他穿著一身還沒來得及換下的亞曼尼西裝來看我了,慌裏慌張的,額前長長的劉海絲絲淩亂,但依舊帥氣的一塌糊塗。
“江美希!”他足足有一八零的身高,邁上一大步就把我緊緊的擁入了懷中。
“顧菲,你這小子,幹嘛把姐抱的這麼緊,姐可不想再死一回。”這種貧還是跟顧幽那學來的,我不能夠像小女生那樣子的矯情,我隻有貧,再貧一點,再多貧一點。
“我怎麼會讓你死,我怎麼舍得你死。江美希,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絕對,絕對不允許你再這樣子生病或者不舒服。”
“報告長官,江美希收到命令!”
就如郭敬明說過的話一樣,當你喜歡一樣東西的時候,文字是無法表達的。我想,這句話在每個人的身上都適用。
生命的脆弱,命運的愛開玩笑,那些關於我們的宿命,誰都,誰也無法逃離。我真的好怕自己突然有一天就轉身離去,所以我要用我那稀薄的文字篆刻下那些我生命裏的點滴繁華和開心。如果以後還有機會了我們再在一起瘋,再在一起談天說地,隻要一說起如果,我就難過了,畢竟人生,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可以用。
終於,在顧菲不知道接了多少通電話後,他終於離開了。他繁忙的程度我無法猜測,我隻知道他很優秀,優秀到了一塌糊塗,優秀到了無可挑剔。就是有一個這樣的他,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曾迷戀過我,這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就算是輪回轉眸幾世,我想我仍舊還是會覺得驕傲。
顧菲,你是我生命裏的最特別。
我問顧幽說,是誰把我撈起來的?她淡淡的看也不看我一眼的削著蘋果說,是那個姓譚的。我很鬱悶她怎麼會知道我住進了醫院,她說她本來正上班來者,但實在太沒心情了所以就出來轉轉,沒地方可去便想來我生活的地方瞧上幾眼,結果卻正好碰見了這事。
沒地方可去?這丫頭說啥她是都不會承認她是特意來看我的,她交友廣闊到都不分種族了,她能沒地方去麼?
回想到窒息前的最後一個畫麵,那種讓我疼痛的都找不到疼痛的感覺痛,那是清晰的。默然的我發現自己隨著時間隨著環境改變了好多,而後一振的慌張,但竟也沒覺著有什麼不適。
我一如往常,喜歡抬起頭仰望著這片寂寞的天空,透過霧裏看鉛灰色的雲,布穀淺淺掠過天際,一聲悲鳴劃過了整片雲空的寧靜。
譚昱,從什麼時候起你不再是我的死穴,那個時候便是整個世界都風輕雲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