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沒有出意外的停留在了13號,沒有刻意去核實信息,而是照常上了班。
沒接到黃秋陽電話的時候,便先給徐從之打了過去。
昨天存在手機上的徐從之的手機號也已消失了,留下來的就隻有她腦子裏的這段記憶。
資料庫中重新找到號碼,對方很快接了電話。
“你好?”
“徐總,我是林寒霜,”
“怎麼?想通了?”
“我可以見你嗎?”
“可以啊。”徐從之樂了,看來是要加入他公司了,好事兒。
“我現在去新翠麗。”
“行。”
聯係好了,林寒霜便迅速的過了去,今天穿的不是白色上衣,而是一個黑色連身裙,事發當天的那件衣服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穿了。
到了徐從之這,由於有預約,比上次能痛快些,前台帶著她進去。
這次來已經是她第三次來了,但對於徐從之大概是第二次。
主動坐在徐從之對麵,對方在看著筆記本,寫著什麼東西,良久,才抬起頭來,大概是寫好了,敲了一個回車鍵。
“說吧?是不是想來我這兒發展?”
“你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最喜歡的導師是一個亞裔導師,名字叫查理王,他還是個gay,我說的對嗎?”林寒霜直言道。
徐從之聽了這話就變了臉,這女的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說說你怎麼知道的?”徐從之變得嚴曆起來。
“你告訴我的。你覺得這事兒除了你告訴我之外,我還有別的辦法能知道嗎?”
“我沒告訴過你。”徐從之否認,他有沒有告訴他再清楚不過,他和她一共也沒見過幾次,說的話都有限,更別提這些了。
“這就是我今天來的目的。”林寒霜手機放在桌子上,包放在另外一個沙發上,做好了長談的準備。
“我跟你說個我的秘密,我就像土撥鼠日電影裏的男主一樣,被困在了同一天裏,也可以以說是控製,我能控製這個,比如我現在就在七月十三號這天裏往複,我的世界裏的每一天你們是無覺的,而我卻是實實在在的記住每一天的,第二天全部歸零重新開始,昨天,我也這樣告訴你了,你不信還嘲笑我,所以我問了你的初戀情人,你說你沒有,然後告訴了我查理王,所以今天你能不能相信我了?”
林寒霜說了一堆話,有些渴,“你這裏有水嗎?”
徐從之起身到身後的冰箱裏拿出裏一罐蘇打水伸長胳膊遞過來,林寒霜不接,“幫我打開,我指甲不行。”
長胳膊又拿折回去給她打開,林寒霜接過來喝了一口,舒服了些。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徐從之回到座位,問道。
“我遇到麻煩了,這麼說吧,我原本沒有要啟動這個循環,但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在意的一個人,”說到這,林寒霜抬頭看了看徐從之,那雙眼睛還是一樣給她安定的力量。
“那個人怎麼了?”
“他死了!”林寒霜回憶起那天的血色,看著眼前的好好的男人,她真的感激上蒼。
“死了?怎麼死的?”
“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