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季玉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非常陌生,白色牆壁,白色的床,白色的窗簾……好似一切都是潔白的,沒有半點塵埃。
“我怎麼在這裏?”曾寒有些好笑地指著自己,然後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被哪個孫子打暈的,莫名其妙地被送到了醫院!怎麼?你也不知道?”
季玉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沒必要告訴曾寒。
“對了!我還沒問你,你什麼時候不傻啦?怎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還要裝傻?”一連串的問題,讓季玉有些無奈,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等了片刻後,季玉覺得不告訴眼前這個人,估計以後還要再問,未免再被糾纏,便道:“我醒來的不久,至於為什麼還要裝傻,你以後就知道了!”
“切!不告訴爺就算了!”曾寒聳了聳肩,似乎是碰到了傷口,齜牙咧嘴地喊著疼。
過了一會兒,看季玉絲毫不為所動,曾寒挑了挑眉頭,道:“傻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咱麼也認識了這麼久,也算是朋友了,以後打招呼,總不該一直叫你傻子吧!”
“季玉!”季玉頭也不抬地告訴了曾寒。
“季玉?”曾寒念叨了兩句,突然喊道:“玉兒?好名字!以後就叫你玉兒,你覺得怎麼樣?”
季玉滿頭黑線,冷著臉道:“如果你想死,盡管這麼叫!”
“哎呦!我的玉兒生氣啦!”曾寒舔著臉,笑嘻嘻道,“來來!你猜猜爺是笑死的,還是哭死的?”
房間內,有傳來季玉一陣怒喝!
……
南都市秦家餐廳內。
此刻,秦家一家子人都圍坐在一個方桌上用餐,坐在首位的是秦德章,坐在他左手邊的是秦家所有男丁,而坐在他右手邊的則是秦家所有女人,座次按照年齡依次由近到遠排開。秦家有這非常嚴格的家規,在吃飯的時候,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若是沒有秦老爺子發話,或者緊急的事情,一般是沒人敢話的。
“明遠,聽今第五院裏發生了騷亂,不少人受了傷?”
聲音低沉而又威嚴,整個餐廳內,頓時寂靜下來。
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秦明遠才道:“爺爺,是的,今也是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病患和護工產生了衝突,所有人都扭打在一起!事後,警察來過,給出的理由是有人利用催眠術,故意製造這場混亂,然後趁亂逃離精神病院!”
秦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切!這理由也太扯了!催眠術我見過,但那也隻是針對個人的催眠,我從沒聽過有人能在廣場上對近百人同時催眠,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話的人是秦婉娜,她雖然年紀比起秦明遠要上半歲,但是在專業學習上,卻已經在讀的心理學博士,智商情商雙高,深受秦老爺子喜愛。所以在秦家,能夠插嘴話的人也隻有她了。
其實,秦老爺子也沒有聽過,但又不希望自己的孫女兒自滿自大,於是道:“外有,人外有人。不可覷下人!”然後又問秦明遠,道:“那逃走的是何人?”
“按第五院的法,這個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至於具體的細節,卻是沒有透露!”秦明遠著,眼神無意落到了切好的牛肉上,突然,腦子裏閃過自己在解剖室裏解刨屍體的場景。
想著想著,嘴裏不自主地分泌出許多唾液,然後他情不自禁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到了嘴裏,咀嚼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