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怎麼個比劃?”
胖子:“我握著一個拳頭,你盡管用一雙手來掰,掰開了,我輸你贏。”田海大聲插了一句話:“掰不開,你輸他贏,怎麼樣?怕了吧!”
阿沫大睜著雙眼,上下打量了胖子一陣。
胖子此時雙手抱在胸前,任憑阿沫打量怪物似的打量他。田海在一邊不停地起哄。
阿沫聽著田海起哄聲裏的嘲笑,非常刺耳,就:“好吧,比就比,哪個怕哪個?”
起哄聲裏,隻見胖子伸著一隻手,伸在胸前,握著一個拳頭,阿沫伸出兩隻手來掰,先是橫著掰,居然紋絲不動。阿沫心裏吃了一驚,看看施力這手臂,不過是略微比自己的粗一些啊,怎麼就這麼有力呢。阿沫心裏不服,再豎著往下掰,居然怪了,還是照舊一動也不動。
阿沫心裏吃驚不,再仔細打量這個胖子,身上贅肉頗多,腿粗脖子粗,腰杆也粗,渾身無論什麼都粗,真是滿身牛力氣啊!
阿沫正在心裏驚訝,忽然,那個個子田海叫起來:“胖哥,把他從腳踝子那裏擰起來,再摔倒在地上。保管他以後服你。”
聽到個子這麼一,胖子看看阿沫,猶豫了一下,瘦子急忙:“不可,當心摔傷。”林也急忙:“不可魯莽,不要做無謂的事。”
個子繼續紮呼呼地:“怕什麼怕?摔他一下子試試,不然他不知道你的厲害。”林瞪他一眼:“你就是這個德性!挑燈撥火的厲害!摔傷了倒不是你疼?”個子嬉皮笑臉地:“我當然不疼了。”
胖子:“摔什麼摔?挑唆!”著,彎腰來背起林姑娘,就開始往前邁步。
瘦子數落了個子幾句,又忙著給阿沫心,個子是猴子心性,專業的招災惹禍,還望阿沫不和他一般見識。阿沫不置可否地笑笑。胖子背著林姑娘往前走出好幾步遠了,林姑娘扭頭來看後麵,個子也跟著走了,瘦子拉扯著阿沫往前趕。
走過一陣曲裏拐彎的山路,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前麵出現了幾株參的大樹,樹葉繁茂,狀如一把大傘一樣。其下擺布著幾間茅屋,木板做壁,其上覆蓋著白樺樹皮遮雨。門口側邊安置著一個石磨。
幾個到了門口,個子走在最前麵,正要敞開喉嚨嚷一句什麼,裏麵出來了一個頭上紮髻的童子,隻見她手裏端著一個盆子,不知道裏麵盛的什麼。
個子:“王六子,老家夥在家不在?”
那個童子本來低著頭,聞聲抬起,看見幾個,笑著:“又是你們呀?”
個子:“不是我們是哪個?就是因為稀罕你們這兒,所以我們要來呢!”
瘦子張帆急忙問:“藥師在家不在?”
童子:“不在家會在哪裏?”
幾個聞聲大喜,除了阿沫以外,幾個急忙幫襯著胖子背著林姑娘進屋子裏去。
阿沫拖拖拉拉地站在門口看屋裏。
屋裏雖然不夠寬,卻還收拾得很整潔。當中一張條桌,靠牆一張鋪著席子的木床。幾條凳子放在邊上。
幾個放下林姑娘在床上,就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那個童子忙著要去沏茶,胖子急忙:“沏什麼茶?藥師。童子:“她怎麼了?我看看。”
瘦子:“腿上受傷了。”
個子溜到後麵不知道幹什麼耍去了。
胖子一迭聲地催促童子去請藥師。
瘦子看了阿沫還站在外麵張望,急忙招呼他進來一起坐。
隻一會兒,一個背有點駝的滿頭白發的老者走了進來,見了林姑娘此時在挽起褲腿,那裏被撕去了一大塊,鮮血淋漓。老者來不及與他們幾個打招呼,急忙低頭去看那個林姑娘的傷情,後麵跟著一個童子,那個童子一來,就與個子田海擠眉紮眼的。
老者馬上開始給林姑娘上藥,看見了藥師給林姑娘上藥,幾個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林姑娘已經完全好了一樣。瘦子張帆急忙一迭聲地向老者道謝。那個老者:“不礙事,客氣什麼?”
老者扭頭看見了阿沫,覺得麵生,好奇地問:“這個哥是?上次可是沒有見過。”瘦子急忙給他介紹阿沫。趁著他們幾個在閑聊,個子田海與那個擠眉眨眼的童子出去了。
談了一會兒,藥師吩咐一個童子去給他們準備飯食,然後那個藥師到另一間屋子裏去了。
這當兒,田海與那個童子進來,田海一邊跨門檻,嘴裏就一邊嚷嚷道:“那邊有一個好耍處,你們要去看看不?”
胖子:“什麼好耍處?”那個童子要開口,田海急忙阻止住他,得意地:“暫時保密,去了就知道了。”聽他這麼一嚷,幾個都來了興致,都要去,隻是林姑娘腿上有傷,實在是不方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