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對宜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這個人心思縝密,做事情都是具有目的性。他突然給香兒這麼貴重的禮物,絕不簡單呀。”
陳昱分析道:“我覺得他這是在拉攏咱們。莫非他想將咱們的勢力收為己用。”
黎玉呂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作為姑姑,還是不忍將自己的侄子想得那麼壞,她道:“但願咱們想錯了。他在諒山城也沒有什麼勢力。讓班泰等人保護好他的安全就是了。希望他能夠認清形勢,好好做人。”
陳昱安慰道:“宜民這個孩子還是很聰明的。他還是能夠看清形勢的。你也不要過於擔心。”
黎玉呂點零頭,歎了口氣,道:“但願如此吧。”
中午,陳昱設宴款待了黎宜民一校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黎宜民的酒量並不好,他根本就不是陳昱的對手。
黎春與阮一左一右將黎宜民架回去了。
陳昱就回到了黎玉呂的房鄭
黎玉呂參加酒宴,隻是簡單坐了一會兒,她惦記著陳香,就沒有一直陪到底。提前回去了。
她看見酒氣衝的陳昱,進來了,就示意陳昱到外麵。
而她則將孩子交給奶媽,出來了。皺著眉毛,道:“你喝了這麼多的酒,酒氣別給香兒熏壞了。”
陳昱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並沒有醉。他道:“趁著還,先用酒氣練練酒量,也是好事。”
黎玉呂回道:“一個女孩子家,練什麼酒呀。你這個父親真是沒正行呀。把宜民送回去了。”
陳昱道:“黎春和他那個手下,叫阮的,一起把他送出去了。”
黎玉呂聽了,道:“這個阮可不是個東西。此人鬼點子很多,就是他在宜民身邊出餿主意。宜民有些事情,就是他在後邊出謀劃策的。”
陳昱沒有想到黎玉呂知道這麼多,他問道:“你知道的還真是多。你遠在諒山城,對清化那邊的事情真是了如指掌呀。”
黎玉呂忙道:“這個阮作為宜民身邊的人,號稱其手下的第一謀士。別是我了,黃家、滿朝文武,乃至一些百姓也是知道他的。他在清化那邊可是一個名人呀。”
陳昱淡淡一笑,道:“逗你玩呢。暗衛送來的情報,也提起過這個阮。此人才思敏捷,善於出謀劃策。客觀地,有些水平。隻是一個人光有才是不夠的,還要有一定的德行才是。此人我還真有些看不透。”
黎玉呂回道:“我看呀。這個人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要不是他在背後慫恿宜民,也許宜民不會是今這個樣子。”
黎宜民走到今這一步,像阮這樣的身邊人為其支招,是原因之一。當然還有其他很多原因導致的。
但是關鍵還是黎宜民本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黎玉呂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阮身上,對阮也是不公平的。
如果阮是陳昱的手下,他如果勸解陳昱自立為王,或者謀權篡位。那陳昱定然是拒絕的。
當然,阮在陳昱的身邊,他自然能夠知道陳昱的想法,也不會傻到慫恿陳昱自立為王的。
陳昱身旁的甄盛、班泰、誠陽子等人,也都是足智多謀,能力甚至在阮之上,但是他們就沒有建議陳昱自立為王。
原因很簡單,陳昱根本沒有這個野心,他隻是想讓治下的百姓過上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