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昱想到了處置謝從安一事,他道:“那依溫兄之見。如何處置這個謝從安呀。”
溫翔回道:“你把謝從安抓了,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都城。王後定然會派人來找你的。我覺得侯爺可以趁機多勒索一些錢財。”
陳昱沒好氣地道:“他們將我的船隊硬生生給廢了,還導致船隊的一些兄弟傷亡。這可不是錢財所能換來的。這個謝從安必須死。”
溫翔忙道:“侯爺。萬萬不可呀。這個謝從安那可是謝府的繼承人。不僅王後對其非常寵愛,就連國王也是對其非常喜愛的。你要是把他給殺了。那可是捅了馬蜂窩了。今後和呂宋的買賣,就告吹了。這可是一個不的損失呀。”
陳昱看著溫翔,笑著道:“我這麼做。可是對你們溫家、安家非常有利的。起碼能夠削弱謝家的勢力。謝家雖然在朝中有那麼多的黨羽,但是我將他家的繼承人幹掉,必然會讓他家實力大減。那多好呀。”
溫翔道:“侯爺。您隻對了一半。這對我們這幾家既是好事,也是壞事。對方自然明白此消彼長的道理。他們謝家遭受重創之後,除了要向侯爺報仇之外,還會繼續打壓我們這幾個家族。而且憑我的判斷,這種打擊會是變本加厲的。”
陳昱想了想,也的確有這種可能。他道:“那我就聽你的。暫時在這裏等著。等著謝家來找我談牛”
溫翔就邀請陳昱到溫府住下。可是陳昱卻拒絕了此事。他道:“我還是率人在謝府住下吧。等著謝家人從國都趕來。謝從安如果跑了,那就不好玩了。”
溫翔聽了,隻好告辭了。
白殿斌道:“侯爺。這個溫翔看來對咱們還是頗為用心呀。”
陳昱道:“殿斌。你記住了。咱們不是呂宋的人。對呂宋也不是十分了解。對這些人更是一無所知。無論是謝從安,還是溫翔,乃至呂宋的國王、王後,他們葫蘆裏究竟是賣得什麼藥,咱們並不知曉。溫翔得話,自然有道理,但是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對咱們這麼好,你想過嗎?”
白殿斌聽了,也的確想不明白。
陳昱解釋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對咱們這麼好。無非是看上了與咱們進行貿易這件事上。謝家原本與咱們單獨進行交易。他們卻沒有這個機會。經曆這件事後,他自然想同咱們進行交易。隻是他真能沉得住氣,沒有急著與我談合作。溫翔也是一個厲害之人呀。”
白殿斌聽了陳昱的分析,這才恍然大悟。他道:“原來如此。這個溫翔也不是什麼善茬呀。”
陳昱笑著道:“無論是謝家,還是溫家、安家等家族,在呂宋那都是望族。他們的勢力甚至會影響到了這個國家。而與咱們的貿易,無疑可以為他們增加大筆的收入。沒有了錢,誰也玩不轉轉。”
白殿斌道:“都是人精呀。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
陳昱道:“先看看謝家的情況吧。我真好奇,他們會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謝家能夠在近些年迅猛發展,定然有其自身的原因。絕不僅僅是謝家王後受國王寵愛這麼簡單。而王後受到國王寵愛,也絕不僅僅是其貌美如花,令國王失魂落魄。
這裏麵應該還有其他原因。陳昱對呂宋的情況不了解,所以也無從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