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貨結束後,對方對這幫勞力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無論誰問起,都不要承認今晚進行運貨。還威脅大家,誰要是出去,那就殺他全家。
陳昱聽了,問道:“這是誰家安排你們的。謝家、安家,還是溫家?”
溫克魯怯怯地道:“是謝家。”
陳昱問道:“你是怎麼判斷出是謝家的。”
溫克魯道:“謝家壟斷了與侯爺船隊的生意。前幾次就是我們負責搬閱。隻是這次謝家讓我們將貨物都越城裏的倉庫。”
“你們走的是南門。為什麼不直接走西門呢?”
溫克魯搖了搖頭,道:“侯爺。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當時我們也很南門。直接從西門進城不是更近嘛。但是誰也不敢問。人家雇咱們幹活。咱就按人家的意思辦就是了。”
原來是謝家。陳昱雖然知道了結果,但是還是有些震驚。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的守衛來報。謝從安求見。
陳昱讓誠陽子將溫克魯帶下去。同時告誡溫克魯,不要和任何人起,與自己的這次交談,否則會有性命之憂。同時陳昱也表示,事情解決之後,會給他一個好差事的。
溫克魯謝過陳昱之後,就出去了。
過不多時,謝從安就來了。
陳昱笑著道:“謝公子。咱們不是剛剛見麵嘛。這又過來,莫非有事?”
謝從安道:“侯爺。您太讓我失望了。我把侯爺當朋友看,可是侯爺卻不把我當朋友。”
陳昱不解其意,忙問究竟是因為何事。
謝從安問道:“侯爺。您是不是派冉城裏雇勞力去了。”
陳昱笑著道:“是呀。我們營地裏有些貨物需要搬運。我正好想到城裏去走一走。所以一舉兩得。當時你不也看到我了嘛。”
謝從安接著道:“侯爺。這點事還需您親自出馬嘛。營地裏有這麼多士兵,讓他們幹不就完了嘛。再,即便是要雇人,您找我不就是了嘛。而且憑咱們的關係,還不用花錢。”
陳昱解釋道:“這些士兵都被我給慣壞了。他們很多人都暈船。到了這裏還有點水土不服。所以我就沒有讓他們幹。至於沒有找你,就是因為你不用我花錢。我這個人你還是不了解。我不喜歡欠別饒。更不喜歡別人欠我的。無論是錢呀,還是仇呀。都是這個原則。”
謝從安聽了,臉色微變,但是馬上就恢複正常。這自然逃不過陳昱的眼睛。他道:“侯爺。咱倆還真有緣。我也是這個性格。不知侯爺調查的怎麼樣了?”
陳昱回道:“截止目前,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我雖然覺得城裏有問題。但是也無從下手。謝公子有什麼好的辦法嘛。”
謝從安道:“我派人去調查溫家、安家等家族了,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我已經命令下去了,抓緊調查,這幾日定然能夠出結果。對了,侯爺。你招來的那些勞力幹完活了嗎?”
陳昱就將誠陽子叫了進來,問他活幹完了沒櫻
誠陽子回道:“侯爺。謝公子。咱們的東西很多,雇的人有些少,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明上午能完成。”
謝從安道:“侯爺。要不我從城裏再調來一些勞力吧。爭取今把活幹完。”
陳昱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就太感謝謝公子了。”
謝從安見陳昱答應了,就拱手向陳昱告辭了。陳昱竟然親自將其送出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