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等人對兩條路進行探查,竟然是毫無所獲,但是也可以排除對方並沒有走這兩條路。
當他們來到南城門時,陳昱道:“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幫人從南城門將貨物運近城內呢?”
誠陽子回道:“眼下也隻能是有這種可能了。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為什麼舍近求遠,而選擇南門呢?”
陳昱道:“咱們進城看看吧。”
於是眾人就從南城門進了城。呂宋這個地方不僅領土,而且人口少。
從城裏的行人可見一斑。
陳昱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大家還沒有吃飯,就找了一個酒樓,打算先吃個飯,然後返回軍營。趁著吃飯的功夫,打聽一下消息。
夥計十分靈巧,他見這幫人不是本地人,就心翼翼地上前來招呼。
這家酒樓都是大堂,並沒有包間。陳昱與侍衛一同在大堂吃飯。
由於在海外,陳昱沒有點酒,大家隻是簡單吃飯而已。
酒樓的菜做得很快。不一會兒就上齊了。大家就開始吃飯。
當陳昱等人吃得差不多了,就見外邊進來了幾個人。
陳昱看了對方一眼,就繼續吃飯。可是對方卻直奔陳昱而來。
陳昱身旁的誠陽子、白殿斌等人就放下了筷子,將手放在了槍柄上。
對方邊走邊笑著道:“這位是來自大越的諒山侯吧。失敬失敬。”
陳昱見對方認出了自己,隻好站起來,疑惑地道:“這位仁兄怎麼稱呼?”
對方三十多歲,長得有些胖,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主,他自我介紹道:“諒山侯。鄙人姓溫,名翔。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陳昱笑著道:“原來是溫兄。不知溫兄找我,所為何事?”
溫翔道:“自然是侯爺的那批貨。侯爺能不能借一步話。”
對於溫翔的到來,陳昱覺得還是有些突兀。對方的消息真是靈通。這麼快就知道自己進城是為了什麼。
陳昱道:“溫兄但無妨。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沒有問題的。”
陳昱旁邊的白殿斌就站起來,給溫翔讓了一個座。
雖然陳昱讓對方但無妨。但是桌上的誠陽子等人卻起身到旁邊去了。
溫翔坐在了陳昱的對麵,笑著道:“侯爺今日忙乎了差不多一,是不是毫無所獲,有些失望呀。”
陳昱眯著眼,微笑著道:“溫兄如果是來挖苦我的。那就有些不講究了。”
溫翔聽了,哈哈大笑,道:“侯爺。我豈是那種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我隻是看著侯爺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感到有些氣憤而已。”
顯然,溫翔的話裏有話,陳昱就道:“溫兄。現在沒有旁人,你就明吧。”
溫翔哈下腰,低聲道:“侯爺。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劫了你們的貨。”
陳昱不卑不亢地問道:“溫兄知道是誰?”
溫翔當即承認。道:“不錯。我當然知道,就是與你們合作的謝家所為。”
陳昱聽了,有些震驚,他根本不相信溫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