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義帶著人,押著一個人進來了。
張義拱手道:“稟侯爺。其他各路還在追捕。這幫人十分狡猾,他們分成了幾組,向著不同的方向逃竄。這是我們這組抓到的一個活口,還有一個拘捕,被殺了。”
陳昱看著這個滿臉是血的家夥,問道:“你們是錦衣衛吧。”
那人戰戰兢兢地回道:“侯爺。的張春。我們確實是錦衣衛。我隻是他們的外圍,剛剛加入沒多久。日常就是負責在茶樓裏打探消息。還望侯爺饒命。”
陳昱聽了,明白了。這個人顯然是錦衣衛在當地剛剛招募的新手。否則憑著錦衣衛的酷刑,誰敢背叛這個組織。錦衣衛有著嚴格的規定,進入錦衣衛就別想著出來,更別提背叛了。
陳昱沒有心情審訊這種嘍囉,就安排其他人進行審訊。而他則吩咐道:“張義。今就是把諒山城掘地三尺,也要把李冰給我挖出來。”
諒山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張義臉上也感到無光,畢竟這裏是自己負責。堂堂侯爺竟然在城裏遇襲。張義回道:“侯爺放心。我已經派人出城調兵去了。城裏的百姓也會協助咱們的。很快就能將他們抓住。”
陳昱沒有什麼。張義就帶著人出去了。
此時,班泰帶著大夫趕來了,他道:“侯爺。還是讓大夫給你看看腳吧。我看你的腳出了問題。”
陳昱這才想到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傷了腳。
大夫心翼翼、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番,道:“侯爺。班大人。侯爺的腳隻是輕微的舊傷,沒有山骨頭,並無大礙。我這裏有祖傳的膏藥,舒筋活血,平時再注意點,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班泰這才放心,道:“侯爺。要不。咱們現在回府裏休息?”
陳昱則道:“班先生。咱們平時有沒有注意到這間茶樓。”
班泰回道:“侯爺。這間茶樓原來我也來過。原來的掌櫃的人非常好。後來就是這個李冰掌管了這間茶樓,原來的掌櫃的要舉家前往陸那縣了。我當時聽了也沒在意。再後來,聽他是侯爺曾經在陸那縣縣衙大牢裏的獄友。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還是讓李捕頭吧。他們經常到這家茶樓喝茶。”
李捕頭名叫李甫林,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他見班泰這麼了,就上前拱手回道:“侯爺。這個李冰給我們的印象非常好,我們有時候辦案回來,路過茶樓,在門口遇到我們都主動邀請我們去喝茶。不是免費,就是給我們打折。所以我們也都願意去他那裏喝茶。有時候,為了查案,我們也會到茶樓、客棧、飯館這些地方打探消息,他也是積極配合。後來聽了侯爺與李冰之間的關係,但是李冰並沒有因為他與侯爺認識,就飛橫跋扈起來,對我們依舊是和顏悅色,非常親牽”
陳昱聽了,怒火中燒,顯然這個李冰依托這個茶樓為據點,進行情報刺探等工作。而他那日與自己的“不期而遇”,很顯然是自導自演的。
諒山城上下都知道了自己與他的關係,自然為其大開方便之門。
不得不,在這件事上,陳昱也是有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