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遠的處置,非常得當。可是安紫衣聽了之後,卻道:“家已經不是我的家了。即使回去了,仍然是被賣的命。”
“那姑娘你有何打算?”
安紫衣歎了口氣,道:“既然是這位爺救了我,那我給您做牛做馬吧。”
歐陽遠聽了,連連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豈能這麼做。姑娘就饒了老兒吧。”
安紫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整個下都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完,安紫衣就奔向牆邊,顯然是要撞牆而死。
歐陽遠豈能讓他如此輕生。一個箭步就奔到了他的前麵,硬生生將安紫衣攔了下來。
他勸解道:“安姑娘。這樣吧。我的上麵還有上級,你隨我前去找他。讓我們魁首定奪如何?”
安紫衣點零頭,道:“恭敬不如從命。”
歐陽遠將自己的姓名,和鐵衣社的情況簡要給安紫衣聽。
安紫衣道:“大領主。十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紫衣的今後,就全聽您的了。您讓我死,我就立刻死。您把我送人,我也同意。”
歐陽遠笑著道:“安姑娘。你就不要再這些瘋話了。”
可是,安紫衣卻十分認真地道:“大領主。我這可是認真的,怎麼能是瘋話呢?”
歐陽遠通過與安紫衣這麼短暫的接觸,知道這個姑娘喜歡鑽牛角尖。一旦認準的事,就一條道跑到黑。
歐陽遠回道:“你得對。這確實不是瘋話。你有什麼想法,待見到我們魁首之後,再,如何?”
“都聽大領主的。”
歐陽遠命人好好照顧安紫衣後,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譚鬆正率領著自己的親信,以及歐陽遠帶來的眾多高手,對寇準的嫡係進行了扣押、囚禁。
自然包括被寇準從外邊調回來的堂主,褚振。
褚振正破口大罵譚鬆造反之時,歐陽遠進來了。
褚振見到歐陽遠之後,如同耗子見了貓一樣。馬上閉口,如老僧入定。
歐陽遠道:“怎麼不罵了。我剛才從外邊就聽到了。你褚堂主話得真是漂亮呀。罵人也罵的十分有水平。接著,繼續。”
褚振立馬慫了,他道:“大領主。為什麼要抓我?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錯了?總得給我一個法吧?”
歐陽遠冷笑道:“你身上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嗎?還要法。你不在堂口待著,跑這裏幹什麼?”
褚振十分委屈地道:“是寇堂主派人通知我,抓緊趕回分舵。我知道定然有大事,就馬不停蹄,趕到了分舵。這剛住下,就被譚副舵主率人拿下了。他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歐陽遠道:“是我讓他這麼做的。現已查明,寇準投靠了黃家土司,徹底背叛了鐵衣社。你褚振作為寇準的嫡係,不抓你,抓誰。”
褚振聽了,道:“大領主。是寇舵主提拔我當了堂主,這一點我承認。沒有寇舵主,就沒有我褚振的今。要不是他大膽提拔了我,我現在還在底下混呢。但是,一碼歸一碼。我褚振雖然被劃到寇舵主那一派,這沒毛病。但是不能將我否定了。我可沒有做對不起咱們鐵衣社的事情呀。大領主,你可以查一查,如果我做了一件對不起咱們鐵衣社的事情,殺了我,都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