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將消息告知範文巧,原本以為此事驚動朝廷,驚動皇上,陳昱免不了被革職,打入牢。
可是,從清化城傳來的消息,確實城內傳言四起,而沒有自己想到的結果。
相反,鎮東將軍裴備竟然被朝廷派往諒山府獎勵陳昱等人去了。這到哪去理去。
就在範勇憤憤不平的時候,魚竿的諜子找上門來。帶隊的是十長竿之一的莫龍。
莫龍亮明自己的身份之後,範勇當場就嚇傻了。
看著如此表現的範勇,莫龍不屑地道:“範知州不必這樣。我這次來,是調查關於陳昱的一個傳言。是你寫信告訴範文巧範大饒吧。”
範勇這才緩過神來,恭恭敬敬地道:“大人。是我通知範大饒。”
“那你是從哪裏得知這個消息的。”
範勇回道:“大人。是我安插在諒山府府衙的一個探子,無意中聽到的。”
莫龍聽了,問道:“你接到這個消息後,核實了嗎?”
“這個到沒櫻可是我覺得這個陳昱能幹得出來這麼出格的事。”
莫龍見範勇態度如此堅決,道:“你的理由。我事先提醒你,誣陷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呀。”
範勇一聽,就有些猶豫,自己目前也僅是猜測而已。但是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隻能豁出去了,他道:“大人。這個陳昱現在是諒山府的知府。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鐵衣社的魁首。別咱們大越了,就是放眼大明,您聽過哪個朝廷任命的知府,竟然還是一個江湖幫派的頭頭。”
莫龍讓範勇給樂了,他問道:“我聽明白了。你是通過陳昱既是知府,又是魁首。這一點。認為他能夠背著朝廷私吞了兩個土州,是不是。”
範勇回道:“是的,大人。”
“那陳昱是鐵衣社的魁首。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範勇道:“大人。鐵衣社的一個舵主和我有一些交情。有一次在一起喝酒,他當時十分悲傷,再加上喝多了,無意中出來的。當時陳昱還在陸那縣當縣令呢。”
莫龍問道:“你得知這個消息,為什麼不上報朝廷呢?”
範勇十分尷尬地道:“那時我也沒有在意。他在諒江府陸那縣,我在諒山府下文州,大家同朝為官,井水不犯河水。”
莫龍笑著:“好一個同朝為官。現在你們還是同朝為官。而且陳昱現在是你的頂頭上司。按理你更不應該這麼做了。”
範勇沒有接話。確切地,莫龍的話,沒法接。
莫龍卻沒有因為範勇的沉默而停止話,他繼續道:“我替你了吧。因為陳昱派冉下文州抓人。與你的弟弟範剛發生了衝突。你們就扣押了鐵衣社的貨。對方前來搶貨,範剛又傷了。你們之間就此結了仇。包括範祥到陸那縣任職,都是你們要報仇的表現。我這麼,對吧。”
一舉一動根本逃不過魚竿。範勇當即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大人呀。”
莫龍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因為他知道,自己此次前來主要是調查傳言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