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話,在場的人都沒有反駁。
宋貴福祈禱明日能夠順利進入交易場所。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二百兩銀子送過去,門口負責守衛的隊長,連看都沒有看,一口拒絕了。
宋貴福為了能夠進去交易,一咬牙,表示先付二百兩,賣了玻璃之後,再給他三百兩。
可是,對方依舊是拒絕了宋貴福的好意。並且表示這是規矩,就是給他一萬兩,他也不敢收呀。
這下徹底讓宋貴福束手無策。
有些商人就開始埋怨宋貴福,當時就不該拒絕陳昱,更不該沒弄清楚,就來陸那縣交易場所進行交易。現在好了,賠了很多錢不,還損壞了許多玻璃。
宋貴福本來心中就窩著火。一激動,竟然當場暈了過去。
多虧身旁的大兒子宋彪反應快,將父親扶住,這才沒有讓他倒下。一陣掐人中,宋貴福才緩緩醒過來,虛弱地道:“讓我死,讓我死。”
完,就又昏了過去。
宋彪一麵命人看好玻璃,一麵率人趕忙將父親送到交易場所旁邊的藥鋪。
大夫把脈之後,表示,這是急火攻心,一定不能激動,否則後果非常嚴重。然後給開了幾副藥。
宋彪就將父親接回客棧,開始養病。
從諒山城到陸那縣做生意的這些商人,群龍無首,頓時樹倒猢猻散,有些商人自認倒黴開始繼續往南走,希望能夠到其他地區販賣。有些商人自作主張在陸那縣城裏偷偷販賣,被城中守衛獲悉,直接把玻璃沒收,鬧了個血本無歸。
宋彪一邊伺候父親宋貴福,一邊謀劃該如何處理這批玻璃。
宋彪覺得整件事情都透著蹊蹺,尤其是陸那縣這邊的表現,更讓他感到不正常。
宋彪腦袋非常好使,他分析來,分析去,覺得這極有可能是陳昱從中作梗。
要知道,陳昱曾經是陸那縣的縣令,與現任縣令鄭彬,可以是不打不相識。而且聽陸那縣縣衙的捕頭霍仁剛都調到諒山府擔任檢校。另外,陸那縣交易場所那可是陳昱親自抓的大工程。大家對此都十分感激陳昱。如果他出麵,不讓宋家及其他商冉陸那縣販賣玻璃,完全能夠做得到。
想到這層原因,宋彪經過打聽,得知現在陸那縣的主簿,名叫彭振海。是原來的陸那縣主簿範祥出事後,朝廷又派來的。
那個時候,陳昱已經到諒山府擔任知府了。二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於是,宋彪找到彭振海,答應給其兩層的利潤。彭振海向來是奉邪有錢不賺王鞍”。當場就答應了宋彪。
第二日,彭振海親自率人押運著這批玻璃,堂而皇之進入了交易場所。不到半的功夫,就把玻璃銷售一空。
宋彪按照約定,分了兩層的利潤給彭振海。自己則護送父親,在陸那縣的交易場所采購了一批諒山城急需的生活用品,就返回了諒山城。
鄭彬得知消息之後,隻是喃喃自語,“這個彭振海,真是什麼錢都敢賺。與陳昱陳大人作對的人,他也敢幫助。膽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