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昱與甄盛的談判正式開始。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陳昱特命黃道參與談牛
甄盛見黃道參加,就將黃渠的想法告訴黃道,並將雙方前期商定的文書拿給黃道過目。
黃道看了看文書,又聽了甄盛的講述,對自己這位大哥,更加愛惜。
這幾日在諒山城,陳昱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而且偶爾還派人將黃道送到諒山府最好的妓院,明月樓。
一個被俘的犯人,竟然有如此待遇。黃道真是聞所未聞。
雖然陳昱將其俘虜,並且要了兩個州的土地,一百兩黃金,黃道對陳昱的熱情招待還是非常滿意的。
黃道道:“既然我哥都同意了。那麼就按這個意思辦吧。陳大人,你看如何?”
陳昱道:“我同意黃將軍的意思。那麼咱們下一步,就是按照雙方商議的文書,進行下一步的交割即可。”
甄盛伸手拍了拍手,身後的兩名手下抬上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一根一根的金條,整整齊齊地擺在箱子裏。
甄盛道:“陳大人。這是一百兩黃金。請查驗。”
陳昱笑著道:“不用查驗。我信得過你們。來人,抬下去。”
張義一擺手,門口有兩名侍衛,進來抬走了裝有一百兩黃金的箱子。
黃道拿著文書道:“雙方前期商議割讓兩個州。我方按照陳大饒要求,決定割讓靠近諒山府的憑祥州和上石西州。
下一步,就是陳大人派人與我們一道到這兩個州進行具體交接。陳大人可有人選了?”
陳昱就將自己昨日與眾人商議的人選了出來。
甄盛聽了,笑著道:“陳大人真是算無遺策呀。竟然早就把人選都選出來了。可見早就謀劃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班泰叛變了之後,投靠了你們。”
陳昱也不隱瞞,因為他知道,即使現在自己不,過後黃家也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的。”
陳昱笑著道:“談不上投靠。隻是班泰被俘之後,我念他是個人才,經過嚴刑拷打,威逼利用,他迫不得已選擇了投靠我們。他對思明府熟悉一些,所以我就派他一同前往。甄兄可得多多照顧呀。”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響,嚇了大家一跳。
原來是黃道重拳捶在椅子上發出的聲音,把手都被敲折了。
黃道恨恨地道:“班泰這個吃裏扒外的王鞍,看我怎麼收拾他。”
陳昱聽了,忙道:“黃將軍。班泰現在是我的人了。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地道了。”
“他公然叛變,背叛了我們黃家,我殺他那是經地義的。”
陳昱不緊不慢地道:“經地義?那他現在投靠了我,我保護他是不是也是經地義的呀。”
甄盛生怕二人吵起來,就打圓場,道:“二位稍安勿躁。為了一個班泰爭論不值當。一個兵而已。將軍。他要走,就讓他走就是了。何必與他置氣呢。”
一直以來,甄盛為黃家出謀劃策,屢立功勞,在黃家樹立了威信。黃道別看為人十分霸道,但是對甄盛還是很尊重的。
見甄盛出來話了,就不吱聲了。
但是陳昱卻沒有算完,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道:“甄兄。想割讓兩個州的人,是我。思明府如果有怨氣就衝我來。明的,暗的都可以。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如果班泰有個三長兩短,這件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