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路線進行了修改,直接的效果就是,陸那縣至諒山府的距離縮短了大約五十裏地。
同時,除了在一些險要路段加裝防護欄外,陳昱還特意將道路進行了拓寬。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增加商隊行進的安全性。
同時,在路的另一麵設置了防護網,攔截上麵滾落下來的石頭,保護商隊行進。
這些設計,都是非常人性化的設計。在現代習以為常,但是在當時的大明,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雖然這麼做,會增加修路的成本。但是陳昱認為這是值得的。人最寶貴的就是生命了,而錢財都是身為之物。
一般人,頂多是對自己和家人這麼處理,但是陳昱卻能對陸那縣上下,及來往的的商人做到這一點,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不知不覺間,陳昱竟然研究地圖到了深夜。
這個時候,張義竟然來了。
陳昱看到張義,道:“你不好好養身體,這麼晚了,還來幹什麼?”
張義回道:“大人。我實在是閑得沒事幹了。聽竟然有人將東潮縣的山賊招來,破壞咱們修路。我就琢磨了一下,能不能是範主簿所為呀。”
“你是,範祥?不可能吧。你的依據。”
“大人。我是這麼想的。此事發生在範主簿來到咱們陸那縣之後。在他來之前,咱們修路工作可是一直順順利利的。另外,我聽他在辦理涉及修路的業務,有時候會延後那麼兩三。這明,他是對修路工作是抵觸態度的。”
“還有這樣的事?不過你隻是猜測而已。沒有實際的證據呀。”
“大人。這個好辦。你安排我到東潮縣翠頂山走一趟。我保證把此事查得清清楚楚。”
陳昱聽了,笑罵道:“繞了半,你是想讓我給你派工作呀。這是想恢複工作呀。實話告訴你吧。我已讓詹寧通知東潮縣的鐵衣社兄弟,對此事進行調查了。你還是安心養病吧。”
張義還不死心,繼續道:“那對範主簿的調查,不是還得有人做嗎?現在咱們修路,人手不夠,我正好沒事,可以對他進行調查。”
陳昱繼續道:“範祥做此事,自然是為範家兄弟做的。我已安排方洪對範家兄弟進行調查,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眉目的。”
“大人。調查範家兄弟,固然是一條思路,但是範祥這邊也必須進行調查。我始終認為,這件事範祥是脫不了關係的。”
“你有證據嗎?”
“沒有,我隻是有這種感覺。”
“感覺?我還感覺這件事是你幹的呢,有用麼?抓緊回去給我養傷。過幾好了再。回去吧。我也得睡了。”
張義聽了,知道陳昱是不會答應自己恢複工作的。他隻好怏怏地走了。
陳昱並沒有對張義的話重視起來,他認為這隻是張義耍得一個伎倆,目的就是讓自己同意他複出。
雖然張義在身邊,是一名得力助手,可以幫助自己分擔很多事情。但是他的身體更加重要,必須徹底好了之後,才能讓他複出。否則留下病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