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常在不高興了:“娘娘下次再有事情,就不要找嬪妾了,嬪妾是不會再為您做事了。”
妍嬪瞪著眼,甩著手帕砸向春常在,又笑嘻嘻了:“你們倆老老實實地呆著吧。”甩著帕子走了。
妍嬪朝承乾宮走去,蘇來海屁股後麵跟著,問道:“主兒,您看看您,廢了老鼻子東西養她們,卻未辦成一件事,實在是可惜。”
妍嬪應著:“這不辦成一件嗎?她們指定對皇後吐真話了,那你說皇後怎麼不喚我過去?”
蘇來海應著:“皇後娘娘才不信她們的鬼話。”
妍嬪搖著頭:“不信就不會禁足了,我也沒打算害人,就是整治她們玩玩。”撫著胸口:“本宮這些日子天天提心吊膽,生怕太妃做什麼,先斷了她們之間的來往再說。”
妍嬪到了承乾宮,妤貴妃坐在廊下曬太陽呢,笑著:“曬一曬,驅驅身上的黴味。”
妍嬪也坐下了,笑著:“姐姐香得很,妹妹才有黴味。”
妤貴妃遺憾著:“你才多大?再過兩年我就三十了,人老珠黃,一身子老人味。”
妍嬪噗嗤一下笑了,趕緊捂著嘴:“姐姐要有老人味,那太妃成什麼了?”
妤貴妃嗔著妍嬪:“你又說她幹什麼?別招惹是非了。”
妍嬪立即不笑了,嚴肅起來了:“妹妹惶恐了幾日,實在憋不住了,便來找姐姐了。”扯著妤貴妃的衣袖:“姐姐,太妃和懿嬪怎麼沒動靜了?”
妤貴妃搖著頭:“我也不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妍嬪搖著頭,否定道:“不會的,太妃病得半死不活,不可能放過懿嬪的。”
妤貴妃無奈地笑著:“一點動靜都沒了,可不是放過了嗎?”
妍嬪送來了妤貴妃,糾結死了:“皇上允準恭福晉進來便讓太妃消了氣,難不成真是太妃自個害自個?那她裝得也太像了。”
妍嬪噓著氣:“好姐姐,這些日子我可嚇死了,躲在宮裏也害怕,生怕太妃攀扯上我。”放鬆地笑了:“這下子好了,沒事就好了,多謝姐姐照顧。”
妤貴妃應著:“我哪裏照顧你了?是你自個低調了。這樣就好,你不往前湊,就躲著不見人,想栽贓都尋不著機會。”
妍嬪點頭應著,又疑惑了:“剛剛淡如的眼睛紅腫,很明顯是哭過的樣子,這又為什麼呢?好久沒跟她說話了,她已經跟咱們徹底生疏了。”
妤貴妃淡然道:“無所謂了,還是那句話,誰愛怎麼就怎麼,我根本不在乎。”
妍嬪又道:“姐姐啊,那個玫貴人好像一直和雲嬪淡淡的,從沒見她們一塊過,又不知玩得哪一出。”
妤貴妃仍舊淡然著:“你別再操心她們了,管好自個不行嗎?”
妍嬪應著:“妹妹就是害怕嘛。”生氣了:“玫貴人還是總去懿嬪那裏,不知道搞什麼齷齪勾當呢。”
妤貴妃有些煩了:“漪麗啊,別再說她們了,愛幹什麼幹什麼,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