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嗔著:“這是繡上去,不是真的孔雀毛,萬不可作惡。”妍嬪不理她們進殿了。
麗貴人也後麵進來了,不知道玉蘭站在院子裏,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隻得行禮道:“嬪妾給皇後娘娘、懿嬪懿嬪娘娘請安。”這一聲懿嬪喊得她有些難受。
玉蘭淡淡地笑著,如雅揮著帕子:“怪冷的,進殿吧。”都進去了。
太妃寶座上坐著,依舊的滿麵紅光,先看著玉蘭話了:“哀家恭喜你晉升懿嬪,你的臉也大好了,哀家這顆愧疚的心也安穩了。”
玉蘭起身跪下了:“臣妾不敢當,調教妃嬪是您的職責,您打殘了臣妾呢,臣妾也毫無怨懟。”
太妃揮著帕子:“起來吧,地上怪涼的。”
太妃也注意她的坎肩,又叫住她:“轉身讓哀家看看。”又點著頭:“很美,很適合你。”
玉蘭應著:“多謝太妃。”坐下了。
妍嬪接話道:“是呢,懿嬪發達了,姐姐等看得眼紅。昨個是除夕,皇上竟然不陪著皇後而讓你侍寢,還二月二行行冊封禮,咄咄怪事,大事不妙啊!”
玉蘭不搭理妍嬪,太妃話了:“你又拈酸吃醋了,人家姐妹情深,要你管。”麵不改色,又瞅著玉蘭:“懿嬪,跪下。”笑吟吟。
眾人一愣,玉蘭的屁股剛沾到椅子,妍嬪又跳了出來:“太妃,怎麼了?是不是坎肩難看,好,放到炭盆裏燒了。”沒人搭理她。
玉蘭跪下了,如雅便問道:“怎麼了?”
太妃依舊口氣平和,看著如雅道:“怎麼了?你這個皇後隻顧著追名逐利,縱容自己的狗腿四處咬人,哪裏還操心其他的事情。有人幹涉國政,一次又一次的對政事指手畫腳,都是你這個皇後縱容她,哀家卻不得不管教她一下。”忽地瞪著玉蘭。
玉蘭嚇得磕頭:“臣妾從未幹涉國政,請太妃明鑒。”
皇後帶著眾人一起跪了下來,太妃哼了一聲:“你不要覺得皇上寵著你,喜歡聽你胡八道,又有皇後這個靠山,你就是後宮霸主,無法無了。你想得美,你牝()雞司晨,哀家不殺了你都算便宜你了。”
妍嬪眼睛放著光:“臣妾知道這個,牝雞司晨是指婦女篡權亂政,太妃殺了她,否則後患無窮。還有某人,若不是某人縱容,給懿嬪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又念著坎肩:“孔雀乃百鳥之王,她穿在身上意思?挑戰鳳凰的地位啊!”沒人理她。
如雅接話道:“太妃此話實在言重,臣妾不敢當,懿嬪更是不敢當。皇上喜歡聽懿嬪話,她對皇上得每句話臣妾都知道,臣妾時刻提醒、警告她,也勸阻著皇上。皇上隻是喜歡聽她話,她也隻是滿嘴胡唚,從未有過幹政之事,請太妃明鑒。”
太妃斥道:“你們倆狐群狗黨,一路貨色,怪不得皇帝這麼喜歡你們,原來是這樣!哀家知道皇帝累,可再累有滿朝文武替他分擔,輪不到你們倆品頭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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