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慌忙接話道:“太妃沒有理由算計您啊,再者,她很喜歡皇後,斷不會這麼做。”
妍嬪點著頭:“是啊,那能是誰?此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雲嬪、麗貴人她倆不敢”不禁攥著拳頭:“指定是皇後和蘭貴人算計我,指定還是為了以前那檔子事實在不知她倆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可不能掉以輕心,免得落入圈套了”
青萍怯懦地應著:“奴婢也想不明白。”
妍嬪氣得咬牙切齒:“兩個丫頭片子都不是善茬,特別是這個蘭貴人,以前真真是看她了。”不免惋惜著:“隻可惜我孤身一人,又沒有妤妃這樣得臉的父親,隻能屈居嬪位。若是妤妃與我聯手,早就拿下皇後了,她卻裝腔作勢,永遠一副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皮囊,隻能算是一個依靠,又慶幸有她這個依靠,否則就真的孤身一人了。若我能為妃甚至貴妃、皇貴妃,定有人來依附我,事事就更好辦了……”著著泄氣了。
青萍隻得安慰著:“主兒安心,咱們富察氏是大族,又在江南為皇上抵禦太平軍,宮裏誰能比得上。”
妍嬪歎著氣:“是,但都沒有妤妃的父親最得臉啊,帝師啊”歎著氣:“本宮自然比不上姐姐,可怎麼著也比其他人強!特別是皇後,額娘卑賤,不僅是庶出,還流著漢人的血,實在徒有鈕祜祿大姓,非得拉下她不可!”又恢複了笑容。
這邊壽康宮中的太妃和雲嬪也正在討論這檔子事,太妃一邊吃煙,一邊誇讚著雲嬪:“你若一直坐著不走,她們定不敢方子的事,你做的很對。”吐了一口煙,得意地笑道:“一個個的真以為哀家什麼都不知啊,吃吧,好好地吃著。”
雲嬪歎著氣:“此事開始鬧大了,再不把實情出來吧,到時就很難脫身了。”
太妃嗔了一眼雲嬪:“你又來了,哀家這是為了誰?”眼睛一睜:“淡如,你不會早就給她們通氣了吧?”
雲嬪趕忙應著:“太妃安心,臣妾隻字未提。漪麗一直都知道是假的,不知她出來沒有。“
太妃輕輕哼了一聲:”她還出來,巴不得你們一個個的都不能生。”
雲嬪道:“若不是出了此事,臣妾到現在還不知眾人都在吃那假方子,連皇後也被蒙在鼓裏。現在看來,皇後的方子是對的,那就不幹漪麗的事,那到底誰會害蘭貴人呢?”忽地盯著太妃。
太妃又白了一眼雲嬪,埋怨道:“嘿,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哀家啊?”
雲嬪趕緊低下頭應道:“沒有,臣妾不敢。”
星沉找補道:“雲主兒安心,太妃很喜歡皇後,還等著皇後給她求太後之位呢,不會害她。”
太妃接話道:“放心吧,真的不幹哀家的事。”
雲嬪趕忙應著:“臣妾害怕了,那就實在想不明白了。”
太妃眼睛一睜:“死丫頭,你還真懷疑過哀家啊。”笑著:“還能是誰,既然漪麗沒做,那就是皇後和蘭貴人聯手整治漪麗唄,別忘了從前的事。”
雲嬪嚇得扶住了青鶴,連連搖頭:“不會的,皇後應該不會這樣做,實在蹊蹺了”
太妃歎著氣:“害怕什麼,宮裏就這幾個人,不是她就是另一個,早晚會露出尾巴來。”眼神犀利了:“哀家告訴你,你看戲就成,要是多一句話,看我饒你。”不禁皺著眉:“宮裏就你一個人吃著真方子,怎麼還沒動靜,實在是無能!”
雲嬪趕忙應著:“臣妾無能。”不敢再什麼了,趕緊行禮告退了。出了壽康宮,連連歎氣,青鶴輕輕地喚著:“主兒”
雲嬪慢慢地走著,輕輕地著:“本宮真想出來,實在藏不住了,若是皇上知道了真相,不知怎麼怨恨太妃呢”
青鶴噘著嘴:“事情也好辦,主兒別再吃避子藥了,趕緊按太妃的方子吃,一旦您誕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