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妃一臉迷惑,她接著著:“姐姐還沒看明白啊,皇上難過,不是因為兒子沒了,而是心疼皇後,心疼皇後啊!不然,換個旁人試試看,早就淩遲處死了。”跺著腳:“不知賤人怎麼迷惑的皇上,怎麼能使皇上如此用情?真是怪了!”
妤妃點著頭:“本宮心裏自然明白,可是你還是不明白。皇上對皇後自然用情至深,可這情怎可比得上皇子?皇上一直拖著此事,是不信皇後會殺害皇嗣,別皇上了,連我也實在不信。那日蘭貴人又敢喝紅花證明,更讓人難以信服了。好在你安排的衣無縫,人證物證俱在,也就讓皇上陷入兩難的地步了。可本宮心中總是不安,你有沒有想過,皇上相信皇後,那就是懷疑你啊?要是皇上查到你是假孕,那漪麗啊,一切就都完了。”
妍嬪笑著:“姐姐放心,任誰也不敢想象,一個母親會親手殺害自己腹中的孩子,還是皇子,這可是牽涉家族掉腦袋的大罪!”
妤妃又問著:“那皇上到底是怎麼想得呢?”
妍嬪應著:“還能怎麼想,左不過臣妾自己腳滑,拉了皇後及蘭貴人墊背唄!不然,皇上還費力尋找人證做什麼?還不就是找親眼看到臣妾腳滑的人。”
妤妃歎著氣,又搖著頭:“這一出又一出,隻會傷害皇上的心,作孽啊!”
妍嬪握著妤妃的手,寬慰著:“此事與姐姐無關,姐姐安心。”氣惱著:“若不是臣妾搞了這麼一出子,怎麼能看清皇上對皇後如此深情?這深情都壓過姐姐了。”笑著:“好在賤人倒了,皇上的情就會回到咱們身上了。”
妤妃搖著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難啊。”
妍嬪笑著:“姐姐這是取笑臣妾了,對妹妹來是難,對姐姐來容易啊。”
妤妃拍拍妍嬪的手,又拿起手帕擦著淚:“你還操心我呢,先顧好你自個吧。”
妍嬪坐了下來,優哉遊哉地晃動著腿,笑著:“臣妾很好,知道此事的人都已經沒了,實在查不到什麼了,沒必要擔心了。”
妤妃嗔了妍嬪一眼:“張太醫是不知道了,可本宮和青裘知道,青萍和宋來康知道,我們都好好的呢。”
妍嬪噘著嘴:“姐姐不會告發我吧?”
妤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嗔了一眼妍嬪:“本宮若是想告發你,你還能在這裏撒嬌賣癡?”
妍嬪嘻嘻笑了起來,銀鈴似的聲音:“實話告訴姐姐,除了你和青裘,就隻有我和青萍知道此事了,宋來康早就暴斃身亡,拖出去丟入亂葬崗了。”
妤妃身子一顫,杯子從手裏掉了下去,碎裂在地上了。不禁拍著炕桌:“我怎麼覺得這幾日不見宋來康,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呀,作孽啊。”
妍嬪趕緊站了起來,收斂起笑意,著:“娘娘,這整個事情都是宋來康操辦的,太監一向粗魯,臣妾實在怕他走了嘴,這才收拾了他,實在是為大局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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