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看向如雅:“此事咱們冤屈,張修德過來慎刑司正在查,皇上信任娘娘,一定會還給咱們一個清白的。”
青鸞接話道:“我的好貴人,皇上的確想給娘娘一個清白,可妍嬪那裏偽證如山,怕是皇上也有心無力了。”
玉蘭一個激動想起身,可帶累著腰疼,又不禁哎呦一聲,接話道:“我和娘娘根本沒有推她,難不成皇上真的會發落了我們?”
青錦接話道:“皇上自然想顧全主兒們,不然也不會先禁足了,大可直接發落了。可青鸞得對,妍嬪那邊證據如山,且此事又牽涉皇嗣,咱們恐怕凶多吉少了。”
玉蘭的心情本來是暢快的,一聽到這個便喪氣起來了:“我還沒有侍寢,就要被廢黜冷宮了?皇上不心疼我,總該心疼娘娘的。”看著如雅:“娘娘,咱們會無事吧?”
如雅歎著氣話了,也看著玉蘭:“妍嬪是想拉下我,我卻一再連累你,實在是有愧。我這幾日也一直都在想這個事,它凡事總有破綻在,可此事牽涉孩子,咱們恐難脫身。”
青鸞接話道:“奴婢們實在不怕,要殺要剮隨便來,可娘娘確實無辜,總不會真的洗刷不了冤屈吧?”
如雅接口道:“咱們的確冤屈,可本宮實在想不出破解的法子,隻能等著皇上的查詢了。”
玉蘭一直皺眉沉思著,突然抬頭看著眾人著:“不知你們覺不覺得妍嬪的胎有蹊蹺?”
青錦接話道:“主兒這是什麼意思?”
玉蘭一一看著眾人,最後把目光定在如雅身上,道:“臣妾覺得妍嬪再狠毒,她也斷斷舍不得殺害自己的孩子,絕對的舍不得。娘娘細想想那她得話,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她一早就想好要這樣做了,如此弄得咱們措手不及。她她偶爾腹痛,指定是孩子保不住了,才出此下策栽贓給咱們。”
如雅愣住了,思索了一下,看著玉蘭應著:“我也覺得妍嬪斷不會親手殺害自己的孩子,可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這樣做,如今照你得來看,也不為一種可能。”
青錦接話道:“主兒那日過妍主兒仿效武媚娘,這也可能是真的啊!”
玉蘭笑道:“那日我是張嘴就來,胡八道的,想來妍嬪不會這樣狠心,也沒有這樣大的氣量。她指定是頭一胎不穩,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就正好拉下娘娘換取自己的榮華,實在是一舉兩得。”
青鸞接話道:“貴人得很是,那日妍主兒氣色雖然很差,但終究不像剛滑過胎的樣。興許孩子早就沒了,隻是再尋找時機栽贓娘娘罷了。”
如雅點著頭:“你得也是一種可能。”
青錦接話道:“無論咱們怎樣猜測,妍嬪的孩子確實沒了,可怎麼才能證明跟咱們無關,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
玉蘭笑著接話道:“就是證明不了才發愁啊!”
如雅接話道:“孩子沒了,不知皇上的心情好了一些沒有。”
青鸞應著:“娘娘放心,張公公了皇上無事,相對於喪失一子,皇上更加擔憂娘娘的安危。”神情又哀傷起來了:“可都查了這麼幾了,也沒查出個什麼結果。連皇上都查不出什麼,可見此事真的無縫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