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接口道:“妍嬪自然不會害自己的孩子,但臣妾真的沒有推。”
太妃指著如雅斥道:“皇後就算沒有推,可妍嬪從你手中跌落,這是真的吧?如此,你就脫不了幹係。”看著鹹豐:“皇帝,事已至此,您該好好考慮貞貴妃能否當這個皇後了!”
青鸞嚇得趕緊磕頭:“皇上、太妃,皇後娘娘真得沒有推妍主兒,是妍主兒自個腳滑啊!”
妍嬪立即接口:“賤婢實在可惡,分明是貞貴妃忌憚我產下阿哥,危及她的中宮之位,才出此狠毒之心的。臣妾本來沒讓蘭貴人扶著,是皇後喊蘭貴人一起扶著的,現在想來,是她想借機栽贓蘭貴人,然後憑著皇上的寵愛再次脫身。好歹毒的心,好深沉的心思,臣妾一身正氣、滿身無辜、懵然不知,又被她算計了。”
妍嬪再次扯住鹹豐的胳膊,接著訴苦道:“皇上,油彩送給那個狗奴才的油彩,就是皇後栽贓陷害的,害得臣妾罰奉不,還差一點傷了太妃的鳳體”張著嘴指著如雅喊著:“貞貴妃進宮之後,到處邀買人心,虛情假意的獻殷勤。如今謀殺皇嗣,實在罪不可恕”
太妃眼珠子一轉,忽地流出了眼淚,拿起手帕擦著,歎氣道:“一起那個狗奴才,哀家就心肝疼,多美的臉蛋,多好的嗓子啊,皇帝也很喜歡他的嗓子啊!”
太妃哭哭啼啼,鹹豐滿臉憂愁,宋來康風風火火地進來了,爬在地上喊著:“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鹹豐歎著氣,怒斥道:“什麼事?”
宋來康顫顫巍巍地把手裏的東西舉給鹹豐看,一個布偶,上麵插滿了銀針。著:“皇上,奴才去查看英華殿,看看能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在英華殿佛像的後麵搜到了這個,這娃娃上麵寫著妍嬪娘娘的名字”
妤妃不禁捂著嘴:“竟敢在宮中行起厭勝之術”
妍嬪又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皇上,怪不得臣妾遇喜已來偶爾腹痛,原來貞貴妃對阿哥行詛咒之術”指著宋來康喊著:“貞貴妃夥同蘭貴人殘害皇嗣,把她倆人扔進慎刑司,受盡七十二道刑罰後再賜牽機藥,以此慰藉我兒在之靈。”
宋來康立即去拿如雅,差一點碰到她的肩膀,如雅霍地站了起來,怒斥著:“放肆!本宮是皇後,我看誰敢?”嚇得宋來康伏在了地上。
太妃捂著嘴瞪著眼:“哎呦,嚇了哀家一跳。”
如雅接著道:“本宮若是有罪,自會去慎刑司領罰,豈容你一個奴才髒了皇後的肩膀!”
鹹豐接話道:“狗奴才,有罪沒罪,皇後可是你能碰的?”
太妃哼了一聲:“皇帝又偏袒了!”
如雅吼完,頓時沒了力氣,腰如錐紮般疼痛,癱在了地上。抬頭看著鹹豐:“皇上,臣妾百口莫辯,可不能僅憑妍嬪一麵之詞就發落了臣妾。孩子沒了,臣妾也萬分悲痛,可臣妾真的沒有推妍嬪,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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