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嬪瞪著玫答應,一臉地不可思議:“你又跳出來了?還敢抱大腿啊!少廢話,宋來康把青鸞拉去慎刑司。”
如雅話了:“妍嬪放肆了,有太妃和本宮在這裏,輪不到你發號施令。再者,事情還未清就冒然用刑,實在有失宮規,藐視人權。若真是本宮所作,本宮自去慎刑司領罰,決不含糊。”
如雅跪著,妍嬪站著,兩個人互相看著。妍嬪突然不急躁了,慢慢地坐了下來,笑著:“人證物證俱在,貴妃還抵賴個什麼?”哼了一聲。
太妃站了起來,輕輕地拍著手:“好精彩,哀家置身事外了,你們倆倒先掐了起來!那依此看來,你們定沒有合謀了?沒有合謀就必是你們其中一個,是誰就認了吧,哀家從輕發落。”
如雅應著:“臣妾沒有,送油彩隻是一時興起,午時罷,姚總管晚上就送來了。臣妾拿了油彩,就即刻去了永和宮,如何做手腳?請太妃明察。”
妍嬪接著話:“青萍剛才了,臣妾看都沒看一眼,根本不屑送什麼東西。貴妃主動上門和青萍商量的,臣妾本來還不同意呢,是她死皮賴臉非要送。現如今明白了,是想擺我一道,她自持有皇上寵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這會子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青鸞接話道:“回太妃話,妍嬪娘娘一直避重就輕,這油彩在她宮裏放了一晚上,這期間動手腳時間不僅綽綽有餘還神不知鬼不覺,請太妃明察。”
妍嬪指著青鸞:“你這是本宮栽贓了你們主仆?”
青鸞應著:“奴婢不敢,奴婢隻是出各種可能罷了。”
妍嬪斥道:“賤婢,你們主仆沆瀣(hàngiè)一氣,看我能饒得你們。”又看著太妃:“臣妾根本就沒把那臭戲子放在眼裏,更不會背地裏害他,臣妾若記恨他,早就讓皇上打發他出宮了,還能留他咿咿呀呀個沒完。”
太妃歎著氣,話了:“這事情牽著貴妃及妍嬪,一個是後宮之主,一個身懷龍裔,哀家不敢獨自決斷。”喚著:“李修田,去養心殿請皇上來。”
星沉應著:“已經去了,皇上這會子就快到了。”
妍嬪盯著如雅笑著:“今就是你貞貴妃原形畢露的日子,沒想到這一來得這樣快。”
妍嬪話剛落音,張修德地聲音傳進來了:“皇上駕到,皇上駕到”
鹹豐進來了,跪在地上的妃嬪行禮讓著路,他直接朝太妃走去,笑著:“眾人都在,又是壽康宮集會啊,好些日子沒來請安了,太妃不要怪罪。”
太妃起身讓座,笑著:“無妨,皇上前朝國務繁忙,哀家不打緊。”
鹹豐坐了下來,瞅著太妃笑著:“李修田全都告訴朕了,公公的臉治不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