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著幾日都是如雅侍寢,別的妃嬪別侍寢,連皇上的影都見不到,不免心生不快。妍嬪及玫答應都在妤妃宮中坐著,自然都是談論著貞嬪。
妍嬪撕著手帕子噘著嘴:“除了姐姐以外,從未見過皇上一連幾隻召見同一個人,丫頭片子,不知使的什麼狐媚手段,勾得皇上眼裏隻有她”
妤妃微微瞪著妍嬪:“她可在你之上,不是什麼丫頭片子了,還是如此口無遮攔。”
妍嬪噘著嘴哼哼著:“分明就是嘛!”著要哭得感覺:“姐姐,臣妾難受啊,難受死了!剛進宮就是主位,比淡如還要高,太可怕了,臣妾真真害怕。不定皇上哪高興就封她為妃,這就和姐姐平起平坐了,她就真的在後宮稱王稱霸了。”
妤妃笑道:“皇上給她妃也好,甚至貴妃,皇貴妃、皇後也好,隻要聖旨下來,咱們就隻能接旨,不然還能怎麼辦?害怕也沒用。她樣樣都比咱們強,早晚會越過咱們,受著吧。”又輕輕歎著氣:“什麼早晚,眼看著要越過去了。”
玫答應趕緊附和著:“娘娘不用擔心,她越不過娘娘去的。”
妍嬪捂著嘴驚叫道:“皇後?不可能!她也配,我臉給她撕爛”
妤妃又嗔了妍嬪一眼:“聽聽這話,哪裏學來的?像個市井婦人。”
妍嬪應道:“是,臣妾失言了。”又哼唧唧道:“如今中宮空置,姐姐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別人當皇後我是真不服氣,隻有姐姐您合適啊!”
妤妃淡淡道:“咱們裏麵總歸有一個是皇後。”
玫答應接話道:“皇上剛登基,為國為民都要盡快冊立皇後,眼下除了娘娘就屬她拔尖,娘娘既然推辭,她真的有可能。”
妍嬪霍地站了起來:“她剛進宮半個月啊?不可能吧?!”瞪著玫答應:“除了姐姐拔尖。不是還有你嗎?賤婢!”眼珠子一歪,隨手把茶杯伸了出去:“給本宮倒茶來。”
玫答應的侍女青蒲趕緊去接杯子:“奴婢去給主兒倒茶。”
妍嬪瞪了一眼青蒲:“滾開,賤婢的賤婢,你別更醃臢了本宮的杯子,玫答應去。”
玫答應站了起來,讓青蒲一邊去了,接過了杯子:“嬪妾去。”沏茶去了。
妍嬪又嘟囔道:“看見你就惡心,你也配坐在這裏和我話!”看著妤妃:“趁著皇上醉酒勾搭皇上,要是在我宮裏,看我不賜她牽機藥,隻有姐姐好心還留在身邊!”
妤妃些許生氣了:“漪麗,你還是這樣,當著她的麵我不好講你,再有下次,我可不給你留麵子了。”
妍嬪應著:“好,知道啦!”怒氣忽地都消失了,笑意堆了上來:“臣妾腦子渾了,竟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伏在妤妃的耳邊著,妤妃聽了也眼睛一睜:“可是真的?”
妍嬪立即從袖口裏拿出一張紙:“我能騙姐姐嗎?你看。”把紙遞給了妤妃:“這可是太妃以前吃過的,指定管用。”
妤妃拿著方子仔細看著:“這藥有認得的,也有不認得的,到底靠譜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