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父,今日不在樓裏,怎的有空前來尋我?”郭季笑盈盈地抱拳一禮。
而郭季身後的殷華曼卻是因這位四叔父剛剛的話語,羞了臉色,不過舉止卻依然不失得體,此時也是款步來到郭季身邊,微微垂首,問了聲好,“見過郭老爺。”
原來來人正是郭嘉四叔,郭氏一族的四老爺,郭治郭公立。
郭治長的與郭圖頗為相像,隻是臉色稍顯蒼白,而且胖了許多,重要的是個子實在有些矮。郭季不是第一次見到郭治,郭季從袁紹那裏回來,去郭氏族地祭拜郭嘉母親的時候,便是見過一麵。郭季心中不似郭嘉那般,同郭氏一族存有隔閡,在第一次見郭治之時,郭季就很是喜歡這個不太靠譜四老爺,而且也是那次,郭治突然覺得郭季話行事頗和自己胃口,對郭季這個晚輩的喜愛,來的十分突然。
郭治是家主最的兒子,在家裏最為討喜,郭氏算是穎川大族,加上族中護著,郭治行事也是頗有富家公子的儀態,陽翟的大街巷裏,也是流傳著郭四爺的事跡傳。郭四爺在家中沒有正事可做,每日的活動也就是揮揮金撒撒銀,同樣的也是有著頗多玩樂的喜好,更是在穎川的煙花樓裏長住下來,也是因此,郭治三十出頭了也還沒有半個子嗣,不過有沒有私子就不得而知了。其實郭治也是有正妻的,而且還是辛家姐,長的也是頗為甜美,隻可惜嫁了一個不回家的人,不過不郭治人品如何,其對身邊之人可是絕無話,頗得人心,而且對待郭季不帶長輩的架子,這也是郭季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扯的遠了,我們再回到郭季這裏,郭治見殷華曼在此,眼睛笑的眯起,先將郭季晾在一邊,對著殷華曼開口道:“華曼也在啊,你也快要入我郭家門牆了,就不要再叫郭老爺了,太生疏,跟著奉孝一起叫四叔吧,不會委屈你吧?”
殷華曼也知這郭四爺的性子,需要順毛處之,輕輕一笑,開口道:“四叔笑了。”
見殷華曼改了稱呼,郭治開懷一笑,接著道:“今日四叔帶來不少外人男丁,華曼還未出閣,不宜相見,還是先且回屋,待會兒自有裁縫去為你量製嫁衣。”
殷華曼行了一個女禮,應了一聲,便獨自向著西邊為首的那間屋舍走去。
要剛剛還在殷華曼身邊的樂兒去了哪裏,早在郭四爺進院之時,便扯著笑的左邊耳朵,去了廚房沏茶去了。
見殷華曼進了屋舍,郭治才暖心一笑,回過頭來回答郭季的問題:“你四叔我怎舍得樓裏的溫柔鄉啊,不過得知今日要為奉孝置辦成親所需之物,四叔一想,這個要幫!別的不,吃穿之物哪樣可以帶出門麵,可沒人比你四叔更為了解。”
郭季看了看郭治一身穿戴,對自己的親事,心裏莫名有些擔憂,不過看其不正經的樣子,也是笑嘻嘻地開口道:“四叔如此,奉孝自是信的,咱穎川之中有誰能比四叔更有臉麵的?有四叔幫忙,我這親事定會終生難忘。”
郭治如此熱心,郭季自然不能直述心事,滅了郭治興致,不過婚禮準備之事,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當然,經過一番折騰,此時的郭季也完全接納了自己將要成婚之事,麵對如此美麗的未婚妻,都不會心動的話,那麼郭季的愛好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哈哈,還是奉孝嘴比蜜甜啊。”郭季的話還是頗得郭治心意的,“剛剛你們聚在院中又是在做什麼?”,郭治作為一個資深的紈絝,八卦之心也是標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