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懷著忐忑的心踏上了開往莫斯科的列車,看著窗外越來越顯孤單的兩道蒼老的身影,多年來從未光顧的淚水遮住了雙眼。
這是從雞西開往綏芬河的特快列車,揚子隻是這去往俄羅斯打工菜農中的普通一員,看著這生活了了三十多年的城市越來越遠,他禁不住低聲念叨“黑龍江——我愛你。”
“莫斯科——我愛死你了。”拎著行李小包,看著滿眼壯闊的俄式建築和膚色粉嫩的俄羅斯小妹,揚子心底高喊一聲。
兩天後,揚子對他鄉熱土的愛戀就被徹底的消滅了幹淨,因為自己一行人要去的地方遠遠沒這麼如意,被拆散的鄉親被分別安置在郊區,從略懂俄語的老鄉嘴裏得知,這城市應該叫列寧格勒……
和所有打工的菜農一樣,每天天一亮就起來幹活,給蔬菜施肥,手工殺蟲,因為這的青菜可是要出口全世界的,必須要綠色環保無肥無殘留的,揚子不禁心裏怒罵“媽個~逼的,怪不得俄羅斯老爺們長那麼壯,原來吃得全是無害的東東!”他的念頭剛過,回身看見了一頭母熊似地俄羅斯婦女站在身後,心底終於平衡了下來“感情老天爺真公平,瞧瞧把她們老娘們吃的,小身板那叫一個——闊”
揚子在家時是個宅男,每天除了種地就是打網絡遊戲,所以交際不廣,久而久之連個朋友也沒有,看見別人三五成群的今天喝明天喝的,真是恨透了自己,一不會喝酒,二不會麻將,三不會吸煙,應酬交際就更別提了,閑言少續,這不,隔壁村的劉振濤都把俄羅斯的姑娘領進大棚了,其他哥們和爺們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立馬叼著煙出去給讓地方了,揚子也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抬頭再次使勁的瞄了兩眼那小娘們,感情這地兒也有一尺九的小腰啊,那皮膚真叫一個嫩,悄悄的咽下一口唾沫,揚子在濤哥不善的眼神下,也趕緊閃人。
出了大棚,一屁股坐在幾個鄉鄰的身邊,聽著幾人講著葷笑話,曬著太陽,聽著棚裏急切的哼哼唧唧和呼哧呼哧,揚子不得不把大衣的前襟再次下拉,以蓋住褲襠頂起的大包,十幾分鍾剛過,揚子身邊的一個同村爺們就噌的站起,一眾人也嘩的跟著反應,隻見劉振濤小臉煞白,艱難的噴著氣“真猛,我腰快折了,這小娘們沒過夠癮,還說咱們中國人都是花生米,現在是免費的,誰行就進去,不幹白不幹,腰折了別怨我……”
嘩——跟哄搶一樣,不過看見濤子的眼神後,立馬排成一排,要說咱中國人就是素質好,不管前邊是刀山火海,這前仆後繼舍身忘死的精神那是沒的說,看看,一個個把手伸進襠裏事先預熱,怎麼也不能讓這外國妞看扁咱不是。
“揚子,你去吧……”蹲在揚子身前的鄉鄰二哥有些急切的勸導著。
“二哥,我不著急,你先吧……”揚子咽下滿嘴的口水,還在忍耐著做最後的矜持。
“呦,爺倆夠謙讓的,在這玩孔融讓梨呢,要不我先吧,你倆誰去把風,一會老板娘去街區買火雞回來就什麼都晚了。”揚子和二哥誰也不好意思‘上馬’,結果白白便宜了排在身後的二流子,結果二人翻然醒悟,揚子提氣前衝,百米隻用了九秒,結果還是撞在二哥的背上。
罵罵咧咧的走到棚區的大門處,揚子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還在排隊的三十多個狼友,心裏這個委屈,“憑什麼就非得我去守門把風,最好讓老板娘回來把你們都抓住,嚇死你們,讓這幫狗屎都得陽痿。”他掏出硬邦邦家夥,衝水泥牆角就是一頓掃射。
“癟獨子,俄羅斯娘們好玩啊,讓你們都掉在洞裏出不來。”他還在嘟嘟囔囔個沒完,身後唰的開進一輛小車,天哪,沒尿完的揚子心道壞了,這次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