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個婦人一聲驚呼,嘴上哆哆嗦嗦的:“你們,是否三姨娘的魂魄回來作祟。”
被嚇得一窒,夏如畫原還好奇的表情一下變得嫌惡,這無法解釋的現象就一定要甩鍋給靈異嗎?靈異表示這鍋它不背,若非她根本的原則還是偏向一切以證據為先,此刻她就該,那張落霞的死十有九成存在貓膩。
“這些事件官府都有立案嗎?”夏如畫問。
婦人想了想,回道:“張落霞的有,張姨娘的沒有,畢竟是自家人了。”
夏如畫重重的歎了口氣,臉上帶著疲憊,:“我很不想這句話,但我真的很想挖墳。”
“又挖?這都快成您常見的手段了。”挖墳也不是那麼好挖的,夏有銀忍不住嘀咕。
“我能有什麼辦法?官官相衛,冤案長沉。”夏如畫亦感無奈,在現代倒覺得沒什麼,法院搜查令一申請,也就沒什麼事了,隻是在這裏挺熟挖墳的許多忌諱,她也不免有些犯怵。
夏有銀自然也沒有質疑她的做法,想了想又覺為難:“可是這裏不是南充朝,您覺得東方彥禦會允許你這麼做?”
一時夏如畫也沒有更好的頭緒,道:“回去先解剖屍體看看有什麼發現。”
到了軍營,看守屍體的士兵立即將她們請進營帳,經過了一夜,屍體上呈現的痕跡就更加明顯了。
夏如畫仔細檢查屍體脖子上的痕跡,不禁眉頭緊鎖,看似自語的著:“原還沒有發現,這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古怪,這裏像是重疊的傷痕。”
聽著她的話,夏有銀也是適時的反駁,“不就是手刀打擊所致?”
夏如畫抬了抬眸瞪視,用手去比劃一下,:“你的手有這麼粗的嗎?”
傷痕太少,一時夏有銀也沒有更多的想法,隻是忍不住疑問:“主子,您先前不是過,死者在死後上吊,血液不流通,最多隻有勒痕,不會出現淤痕,用這點不就能輕易服東方彥禦?”
地上痕跡那一套站不住腳,先前就想要質疑了,不過看眼色不敢作聲罷。
“我不是了是死前上吊的?”夏如畫不耐煩的。
“那您當時怎麼不用淤贍論點去反擊。”跟在她身邊太久,養成了他事事嚴謹的態度。
“我以前用許多專業詞彙和你們明,你們有一人聽懂了?甚至還有官員質疑,一切隻是我自圓其,隻把我當成馬行空的瘋子,太深奧他們不懂,忽悠人難道我還不會?多的是證據明死者是死前上吊的,我自己明白就好,隨意敷衍就行了,何必多費唇舌。”夏如畫嗤之以鼻。
“原來你都是隨意敷衍我的?可真是另人刮目相看呐!東方流螢。”東方彥禦修長的身影立在門口,臉上冷淡,目光陰鷙的眯起眼眸。
心頭抖了抖,夏如畫瞪了夏有銀一眼,隨即換上笑臉,:“大人麻煩過來看看死者脖子上的淤痕,人在死後血液失去凝血作用,通常需要一個時辰以上才會呈現出現,當時屍體仍有餘溫,可以確定死亡時間不足一個時辰,在那種情況下無法從屍體上斷定死前死後的問題,因此外在的痕跡給了不少答案——”
東方彥禦一聲不屑的冷哼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