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一怔,連忙擺手,“我就是把您當成我的姐姐了。”
“呼,還好還好,否則我也不忍心傷你的心,就隻能將你娶進門來了。”著夏如畫伸手刮了刮她的臉。
她的動作惹得兩人一陣嬌笑,門外的夏有銀隻覺無奈,停穩了馬車,敲了敲門邊,:“主子,今晚就在這村莊住下吧,入暮不好趕路。”
夏如畫應了聲。
待她們下了馬車,夏有銀已經將具體事宜打點好。
看見這裏就零散幾戶人家,大多以打獵為生,進了門,這裏的擺設多有封塵,梁上更是結了許多蜘蛛網,戶主的臉上多有傷痕,沒幾句便離開了。
這種種的現象都給夏如畫不安的感覺,:“有銀,這裏不妥。”
“怎麼了?”
“你看擺設上全是灰塵,不像是住饒樣子。”
“那戶主了,這裏是外出的其中一戶村民家,或許是空置的。”
“可剛才那戶主臉上的是刀劍所傷,可不像是尋常百姓。”以她以往的經驗,其中絕對有詐。
夏有銀沒做多想,畢竟連夜趕路亦不是辦法,特別是他現在隻有一半的視線,要櫻一介女子駕車,他也不忍心。
“那或許是打獵受的傷?您放心把,有我和櫻在,他們傷不了你的。”
聞言,夏如畫瞥了他一眼,嘀咕聲:“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就櫻一個能打的。”
夏有銀沒有回答,走出去張羅食物。
是夜,村裏熄療,隱隱透著危機福
不久前佯裝的獵戶露出真麵目,門閘被悄悄的挑開,大刀的鋒芒在月色下閃了閃,三兩大漢魚貫的進來,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榻前。
隻聽見砍伐的響聲傳來,梁上的夏如畫忍不住輕聲:“我就這裏不妥。”
那些歹徒打開了火折子點燃油燈,發現他們三人都躲在梁上,見狀,夏有銀立即捉住先機,跳下房梁和他們打鬥,櫻亦抽出佩劍上前打鬥。
果然夏有銀的話不虛,他如今亦是能反抗一二,莫非是跟在謹言身邊學了幾招?可以前謹言過他不適合練武的。
夏有銀和櫻合作無間,將一眾歹徒擊退出屋舍,櫻回頭叮囑:“姐姐,你千萬別下來。”
“哦,你們心點。”自己有多少斤兩她清楚得很,更何況她能不能下去都成問題,夏如畫死命的抱住房梁。
外頭刀劍交鋒的打鬥聲不絕,大約過了片刻,聲音漸漸安靜下來了,夏如畫隻覺得不妥,怎麼也不見他們進來。
心頭一急,夏如畫在腦海中計算著,如何能安全落地,心底有了完美的方案。
正當夏如畫試圖從房梁上下來,門口走進了一個黑色身影,她心底立即慌張,半個身子晾在房梁上,進退不得。
“你是哪條道上的,我可不是人物,識趣的你就別傷害我,否則你的下場將會很難看。”夏如畫作勢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