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青黴素?”
“這上麵不是寫著嗎?”以往他也曾經見過義母用這些粉劑稀釋後替病人注射,隻是他也不懂醫,也就沒有多問,看她的樣子好像是神藥一般驚訝。
“看來我還真想見見我媽,我這個媽是有多了不起。”其實細想也不難發現,能被國家認可,專門讓她來做首次的穿越之旅,自然是有些能耐,搞不好還一身本領,否則怎麼能在這東裕國混得風生水起。
在先前夏有銀的治療,櫻便知道她首要的是做清創手術,早早的命人燒了些開水放涼,等夏如畫滿載而來,有好些禁衛的身子已經被清理幹淨,就等她了。
對櫻的能力予於肯定,先是推上來一個比較嚴重的禁衛,他身上倒沒有燒傷,在夏如畫看來在不傷害大血管的前提下,這樣的傷口和燒傷比起來要簡單得多。
不過想來也不難發現,都過去這麼久,就算有大出血的,估計當場就已經死了,隻是她原以為這裏會有棘手的燒傷病人,記得當時好些禁衛身上都著火了,不過她也不是自虐狂,以她現在的情況可支持不住治療燒傷病人,不禁鬆了口氣。
有了更加精確的工具,一針一線的將傷口縫補,張捷盡量讓她站一會坐一會,還不至於太難受,隻是她大著肚子,也不敢坐太久,深怕自己彎腰的將胎兒給壓迫了。
有了生理鹽水的幫助,夏如畫信心十足,就是有一度燒贍病人也沒有站不住腳步,她還有青黴素在手,就是燒傷也不怕。
自然青黴素也不是什麼神藥,隻是在這個時代出現這樣的抗生素,那可不就是神藥嗎!
有了太醫的幫忙,在看過她的手段後,多少也會一些,在夏如畫的指導下,一些傷勢輕的也無須勞駕她。
夏如畫艱難的伸了伸腰,也不敢過多的表現出難以堅持,否則身後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張捷恐怕就要強行把她帶走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語:“好孩子,再堅持一會就好了。”
櫻上前道:“姐姐,病人都已經全部治療完畢,您可以休息了。”
“還沒,還有最重要一步。”夏如畫拿出古代製造的針筒,上麵精致到刻著刻度,隻是這針筒為數不多,突然她又陷入為難。
看出她猶豫,張捷上前問:“怎麼了?”
“這個……不換針筒的話好像不太合適,會交叉感染的。”夏如畫擔憂,不過若是在戰亂的國家,不換針筒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櫻
“交叉感染是什麼意思?”張捷問。
“就是比如誰有性病肝病之類通過血液傳播的疾病,有可能就會傳染給使用過針筒的人。”
張捷隻覺得無奈,:“命都要沒了,還管這些?而且我帶的這些禁衛,全都是正經人,個個都……還是處子,不酗酒不嫖妓,哪來那些亂七八糟的病。”
一聽,夏如畫一臉驚訝,:“你竟然知道性病和肝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