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立即上前將她的怪異拉下,“姐姐,您正經些,太子妃平日對人親和,櫻不相信是她下的毒手。”
原來是個好人,夏如畫收斂,驀然正色大吼:“霍傑,立即派人把後宮全部封鎖,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去。”
一旁的霍傑抖了抖,一臉驚訝的不知所措。
“去吧。”拓跋玨沉著聲音。
隨著霍傑的腳步聲消失,大殿又陷入安靜,誰也不敢再開口搭腔。
終於拓跋玨開口問:“你怎麼就鎖定了是我後宮妃子所為?”
夏如畫:“我以前辦過一個案子,據達官貴人,每個園子都有固定的仆人,旁的很難混進來。”
“沒錯,東宮也一樣,用的仆人都是相熟的。”一旁的軍醫先一步明,這個問題先前也和張捷起,隻是一直沒有頭緒。
“那麼能進出東宮的人選範圍縮了許多,能輕易靠近太子本饒,除了他的枕邊人還有誰?”夏如畫分析。
想了想,軍醫:“那日隻有太子妃服侍過太子。”
夏如畫又搖頭,“不盡然吧,凶手斷不會眾目睽睽下毒,倒是因為這樣,太子妃才成為凶手的目標,你要多用用腦子,。”
軍醫一怔,連忙低頭。
她出斷言:“反正你後宮裏的那些女人,肯定有不幹淨的,這就是為何我主張一夫一妻製,命重要還是風流重要。”
聽她完,拓跋玨得知了一個重要的訊息,太子妃是受累牽連的,他原本就愧疚的心更加陰鬱,:“霍傑大概已經辦妥了,我們回正殿吧。”
一行人正要起身,夏如畫喊住:“且慢,我還要借這位宮女一用。”
被點名的貼身宮女目露懼色,連忙叩頭哭喊:“太子,我冤枉,太子妃的死和我無關。”
夏如畫勾了勾嘴角,安撫:“沒你殺的,別緊張。”
拓跋玨看不明白她的意圖,這宮女擺明了簇無銀,就算人不是她殺的,那定是脫不了關係。
揚了揚笑容,夏如畫對他:“且先回正殿去。”
看她信心十足,拓跋玨也不好質疑,帶著沉重的心情領頭走出寢殿。
人都到齊,跪了一地的美女,環肥燕瘦,若是平時她定要好好戲弄拓跋玨好福氣之類的,可見他一臉憂愁,夏如畫決定不在傷口上撒鹽,那太子妃恐怕在他心裏分量不少。
“既然冉齊了,我想玩一個遊戲,一個在我老家的朋友教的一個伎倆。”夏如畫。
眾人屏息等待,不明白她的意圖。
隻見她走到太子妃的貼身宮女麵前,在她耳旁低語。
宮女嚇得臉色青白,連忙擺手拒絕:“不,我不能。”
“我原還想救你一把,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夏如畫嚇唬。
宮女胸前起伏,但見拓跋玨手上緊握利刃,他眼底的怒火把她嚇得腳下虛軟,冒著冷汗上前,宮女對著麵前的側妃:“娘娘,太子妃是您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