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明白先生的意思。”軍醫被她弄糊塗了。
“開什麼玩笑,你家主子都要嗝屁了,你還不把他秘密藏起來的東西拿出,莫非你是反派派來的?”夏如畫一臉正色。
軍醫一時慌張,為難的來回看了個遍,立即喊冤:“屬下真的沒藏。”
“如畫,注意你的詞彙。”對她的活潑也是無奈,張捷看不過眼,這才站出來吩咐:霍傑,去你家太子的密室,把東西都搬出來。”
一旁的侍衛突然恍悟,立即去辦。
一箱箱的奇怪物件被搬上來,對夏如畫來卻多是熟悉的器械,她便知道自己太保守了,怎能到去年才覺悟,看來她沒到來前,便已經出現許多現代的東西,若是破壞曆史,那也是早就破壞了,也不見這世界會覆滅。
果然在曆史長河裏,一個饒影響是微不足道的。
軟管,針筒,一些比較原始的工具全都齊了,雖然比起現代的洗胃器仍有許多不足,不過在她手上已經足夠了。
“這好似叫,叫橡皮管,對嗎?”張捷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和拓跋玨雖都相熟,可是兩饒交往沒有共同點,拓跋玨更專注一些未知之事,總是喜歡向義父請教一些不尋常的事情,而他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隻知奉命行事。
“哇,張哥你有些見識嘛,反派知道這麼多,對我這正派人士來是個威脅哦,不行,你出去,不能讓你見識太多。”夏如畫揶揄道。
張捷瞪眸,正要發怒的時候,隻見夏如畫突然露出笑顏,這是這些相處以來,她第一次向他露出笑容。
許是知道自己了過分的玩笑話,夏如畫不同先前的冷色,恢複些平和的態度:“你去吩咐仆人多燒些熱水,端幾盆稍微放涼,還有若能準備些高價的牛奶,那也算對得起拓跋玨的身份。”
她的和顏悅色讓張捷緩和了緊繃的情緒,:“好,我這就去準備。”
待其他人都忙著去準備,先前短暫的氣氛讓櫻心頭期待,問:“姐姐,你方才笑什麼?”
夏如畫一怔,目光陷入回憶方才,:“我……總覺得張捷跟謹言有點像。”
“哪像了?”櫻驚呼。
“剛才那個反應就像極了,再比如他們都對我粗言穢語反應極大,我不規矩的時候也會責罰,其實謹言以前也會稍微對我以示懲戒,隻是後來我找到他的法門,他才不再對我懲罰。”不過別人好似因此受罰了。
櫻苦笑,看來她還是一心在趙謹言身上,恐怕這輩子無論誰對她再好,也不能消磨掉趙謹言在她心中的地位。
準備好一切,夏如畫先是給他量的灌了些牛奶,找了個大概的模具放進他的嘴裏代替口腔固定器,這才開始將兩條橡皮管伸進去。
完成初步動作,夏如畫指揮著將裝著燒開放涼的溫水放置高於拓跋玨身體的位置,並確保軟管固定在水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