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捷似乎明白她的疑問,:“對你的命令根本不是主上下達,那個婢女也不是主上命人殺的。”
那信是誰寫的?竹青又是誰放的?我爹現在在哪?”他的話漏洞太多,和她所經曆的無法吻合,隻覺得他在推卸責任“
張捷的目光忽而驚恐,他立即鎮定下來,“此事你們別管,且先在這裏住下,稍後我聯係人把你們帶走。”
夏如畫看出他似有隱瞞,:“既然如此,不如我回京都去,反正你們意不在我。”
那些秘密什麼的她不在乎,也懶得去追究了,她如今隻想回家看看女兒,看看自己的夫君,這才是她放在心上的。
聽出她的本意,張捷陰沉的臉上閃過憂傷,同樣冷淡回應:“此事我也沒被告知,待我請示過主上後,你若想回京都,便……隨你。”
聽見能回去夏如畫自然是高興,隻是隱約覺得他們這個組織存在得十分礙眼,食人不過是他們日常行為,根本不是核心,那麼他們的目標是什麼?沒有一個組織是為了存在而存在,肯定有它存在的目的。
原本的自私此刻消失了,夏如畫下意識的不願意留著這份危機在暗處,問:“張捷,我明白你心中藏著許多秘密,我記憶中的張哥絕對不是壞人,你的那份美好不像是偽裝,告訴我,你的秘密是什麼?”
“我以為你一心想要回去情郎為你建立的美好牢籠,原來你也會關心我。”張捷在心底苦笑。
他隱晦的話語讓夏如畫不悅,隻覺得他半句不離挑撥,反駁:“謹言才不會像你的,他是這世上最能包容我的人,隻是我被你們戲耍了,我應當第一時間便把此事和他商量。”
張捷也不否認,這事情他一直在都有在關注,隻是想不明白,向來惜命的夏如畫會為區區一個竹青犧牲,甚至連自己女兒和丈夫都不顧,他猜想那暗中做這一切,甚至潛入秘密地牢裏救人,那個擺布這一切的人,肯定不簡單。
隻是對趙謹言的判言,他向來是確定的,“敢打賭嗎?你這回若是回去了,便別想離開半步,他會把你關押到死為止,在那美名其曰自由的瑞王府裏。”
他的話服力十足,夏如畫心底一下慌張,自己的自願離開,可以想象趙謹言要如何發瘋,很可能身邊的人都已經遭殃,不過她始終相信,謹言不會變得殘暴不仁,人可以壞到什麼樣的地步,至少不會從熟悉變成陌生,她一直堅信,謹言不過是太愛她,隻要她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夏如畫對趙謹言的信任,連張捷都看不過眼要嫉妒,隻是趙謹言不值得她的重視。
張捷不吐不快,“知道我為何,那瑞王爺不是表麵的簡單?記得那年趙惠死在戰場上,他隻身進入敵營,把主帥殺了,自然是要被俘的,拓跋玨那時年少氣盛,對這樣的趙謹言十分賞識,不顧下屬的勸,非要與他比武分勝負。”
他的話又讓夏如畫驚悟,“拓跋玨的腿……不可能的,他們雖然憎恨彼此,可是也未至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