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站我這邊麼?你把你主子的底細全都告訴我,我也好有個防備。”雖她要是策反娟兒也是易如反掌,隻是對方能輕易進出王府,怕是有些手段的,如此將來也免不了麻煩。
“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尤其是現在。”娟兒陷入回憶,自三年前開始,那個曾經一度溫和的主子又恢複了以往的狠辣。
“哎喲,這麼神秘嗎?那我的前路堪憂呐!”想了想,她又問:“失嬰案也是他主使的?目的又是為何?”
總得多了解自己的敵人準沒錯。
“不是,是樓蘭國太子東方彥禦所為,他崇拜主子的睿智,多番上門要求拜入門下,隻是主子卻始終不肯應允。”
“他的易容術也是你們教的?”夏如畫疑問。
“不是,古羌國的易容術雖逼真,可是要成功的條件十分苛刻,和摘下易容麵具時一樣,易容時必須要在水下盡興,忍受許久的憋氣,待易容師完成捏臉,至今能成功的弟子中沒有幾人,我因在狩獵行宮和王妃您有過照麵,因此隻能用易容術易容。”
“哦,這麼一來倒是合情合理了,那個太子的易容術又是哪裏學來的?”這樣恐怖的易容手法又是如何煉成的,看來這個古代有些技法比現代還先進,換個法,一些流傳下來的技藝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這原本隻是古羌國的戲法表演,被主子發現後,招攬到組織裏,這才演變成易容術,先不易容術的困難,就是奇幻樹的樹脂價值千金,樓蘭不過國又哪能用得起,隻是學去皮毛,碰巧讓他成功罷。”
確實!有時候運氣很重要,她來到古代才發現,這個落後的地方,可真是讓她一個頂尖的才寸步難校
“那你主子為何又和魏氏有關?”夏如畫問。
“魏氏曾經是組織的一員,十幾年前被南充朝的皇帝強勢禁錮,為此古羌國還一度和南充朝開戰,後來得恭親王爺英勇奮戰平息戰亂。”
想不到那個親和的父皇也有這樣狠辣的一麵,又問:“你主子當真是食人族一員?”
娟兒點頭,
夏如畫露出厭惡的表情,隨即一驚,問:“你也吃?”
“娟兒沒有那個資格。”
“幸好你沒資格。”想了想,她又問:“那張捷和拓跋玨呢?”
“食嬰的都是長老級別的。”娟兒解釋。
“還好,看來你們的組織還是有製度的,和東方彥禦那種變態還是有區別的。”隻是一個是高級吃貨,一個是變態模仿。
“您放心吧,有太子在,還有我師哥,您不會有事的。”娟兒安撫。
“我從來就沒擔心過,就算沒有你們成為我的後盾,按照你主子對我的興趣,命至少是可以保住的,隻是若有機會,我是絕對要回去的,我的家在瑞王府。”夏如畫心誌堅定的。
一聽,娟兒突然黯淡下目光。
看到她的失落,夏如畫好似明白她的心情,或許她和張捷一樣,想要把她策反,甚至希望她歸他們一國,先不論他們的組織是好是壞,單單他們的組織裏沒有趙謹言,她的歸宿便不屬於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