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頭和趙謹言皆瞠目結舌,一時因為她的平靜而不出話。
夏如畫察覺到他們的目光,明白他們異樣目光為哪般,不以為然的聳肩:“幹嘛?反正遲早都是個死,讓他們淩遲,好散了他們的怨氣,又能方便我挖墳,何樂而不為。”
被她的觀點驚呆,不過確如她所,若是以此為誘,怕是反對的聲音便沒那麼強烈了。
府衙所有人出動,半日作業便把所有棺材挖出來,夏如畫沒有守在蔡府女的衣冠塚,而是來到另一個山頭,十六年前一戶富商家兒的衣冠塚。
棺材打開的瞬間,隻見裏麵赫然擺放著一個敗朽的繈褓,裏麵的白骨外露,那戶富商立即痛苦咆哮,一旁堅持要來的富商妻子更是嗚呼一聲,暈倒過去。
夏如畫緊繃的心鬆了鬆,終於……案件又回到正軌了,那麼接下來便有方向了。
她走過去,親和的將那富商扶起,帶著同情的話語:“實在對不住,你們的孩子,我現在無法將他歸還給你,他日破了案子,我許你們的諾言,一定兌現,你們的孩子在之靈也能安息。”
“求大人務必要將凶手繩之於法。”富商老淚縱橫的臉上帶著滿滿的恨意。
看著擺放著的五具十六年前的白骨,趙謹言仍有一事不明,問:“凶手為何要如此隱秘?你先前凶手的行為是固定有跡可循,改變送還方式似乎有些不通。”
“我當初的假設是凶手會將嬰兒歸還,可是沒有加上衣冠塚的因素進去,所以在我發現這個關鍵,我可以很肯定,那些未歸還的嬰兒絕對是被放回衣冠塚裏了,那些未曾設置衣冠塚的受害者才會被歸還骸骨,事實上,在當前的情形看來,直接歸還,比特意放回衣冠塚要方便得多。”
“經過十六年,就是有證據也已經消失了,你為何這般在意?”趙謹言又問。
“有的證據即使過百年千年,仍會在上麵留下點印記,眼下這白骨便告訴我許多信息,烹飪有許多方法,最簡單的就是剁塊烹煮,可是這樣的手法在凶手看來,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不值得他們自以為高一等的身份,直接烹煮顯得單調,這白骨上麵的痕跡,是凶手一點一點剔肉所留下的,和這次失嬰案不是同一種手法。”夏如畫下心翼翼的放下檢查過的白骨。
“你覺得是他的後人所為?”趙謹言問。
“後人或徒弟都有可能,又或者是他本人,隻是他的手法得到提高,唯一得到確切的答案,他擁有超出這個年代的知識,先前仵作三子發現,嬰兒頭骨的頂骨上都有一個細孔,人骨生有細孔的也不是沒有,隻是所有嬰兒頂骨上都有相同的痕跡,就不是偶然了。”
夏如畫突然目光放遠,:“其實很早之前的便有過這樣的預感,無論那人的身份如何,他絕對不僅僅是如今的身份。”
趙謹言疑惑一絲,驚悟:“你是他有可能和你一樣,也是來自異世界?”
“我倒是希望如此……”她意有所指的。
------題外話------
請支持正版,日常求收藏,求書評,求推薦,各種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