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屬下不及大人您英明。”
“既然不及我英明,那就少話多做事,我讓你們上東你們不能往西,我要你們上茅房,不能嚷嚷要吃飯!”她的冷聲讓眾人不寒而栗,還是第一次見她發脾氣,往常她頂多就是無視你,斷不會像現在這般厲聲斥責。
“可,可我們總得做些什麼,若是我們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常府,而大人您又估計錯誤,不就讓其他受害者蒙難?屬下以為——”
“我估算錯誤?那你來算呀!站著話不腰疼,若無法推測凶手下一步,我們便處於被動毫無作為,你倒是把儀器給我準備齊全,光是驗個骨頭都隻能觀察表麵痕跡,為何你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自以為正義的指責別人?你又有何貢獻?”
她的反駁讓眾人噤聲。
“你以為什麼?我們麵對的是一個凶殘的家族,背後勢力相當,當然不是不可以調動軍隊將所有受害者的府上包圍,隻是那樣就明確的向凶手宣戰,屆時激怒凶手,便真的誰也救不了了,這些你們又考慮過沒?”
到這裏,屋裏已經再也無人敢質疑半句,紛紛自責的垂下頭,連氣都不敢大喘。
夏如畫露出少有的霸氣,她雙手環胸,眉眼不同以往的真淡然,多了幾分深沉老練,:“敢於反駁不是壞事,我個人不責怪,隻是不懂就不要亂,一個食人族,無三不成幾,一個族群一頓隻吃一個嬰兒,在我看來是不合理的,我原假設,他們的食嬰盛宴,至少已經有三到四名嬰兒被害,他隻是在尋找時機,把他的惡行適時的放大,以打擊我們弱的心靈,凶手已經不是第一次行凶,很可能在距離上一次失嬰案期間,還有其他受害者存在,隻是數量不足以引起關注。”
站在她身後的趙謹言目光明亮,對她的轉變在心中大加讚賞,為人妻果真是身心都能轉變了,都是他的功勞!
腦海中好似有些東西在敲門,夏如畫目光怔住,:“王捕頭,我命你查的這十六年間,失嬰或者少年有多少?”
“有許多,隻是沒有一例是奉上禮金歸還骸骨的。”王捕頭如實回答。
“我覺得……我忽略了一件事情。”完,夏如畫驀然起身,走了幾步後立即折返,牽上大主子的手這才走出衙門。
趙謹言一怔,隨即掛起笑意。
到了原先夏如畫推測的第三名受害者的府邸,蔡府是做糧食買賣的,府上擺設清雅,門口已經掛上白燈籠,一進門已是喪葬的氣氛。
“謹言,不是還未歸還骸骨?為何便辦好喪禮了?”她疑問。
“失嬰案對南充朝而言是噩夢,從未有過失嬰生還的案例,大約他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馬上新春,有的人家怕衝撞,便先擺喪禮了。”趙謹言。
“沒有屍骨如何辦喪禮?”夏如畫杏眸圓瞪,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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