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要求不滿,夏如畫擰眉質疑:“啊?你怎麼比艾倫還要嚴格,他隻是不許我在飯桌上討論公事。”
“莫非他比我重要?”這該死的艾倫,怎麼到現在了還能出現在他們的對話中,他還以為他的存在早就把他給比到邊去了。
聽出他的醋意,夏如畫連忙擺手否認:“不是啊,你肯定比他重要的。”
一抹得意閃過,他又是挺了挺胸膛,目光冷淡的俯視,:“你躺在我的懷裏,想著別的男子,為夫能不歎氣嗎?”
他的強勢讓夏如畫更加委屈,對坐的兩人,趙謹言身高占了優勢,一時把夏如畫給鎮住,她失勢的嘀咕:“我何時想別的男人了?”
“罪犯通常都是男子。”他教訓的語氣在她頭頂響起。
“也……也有女子的。”夏如畫好似被他畫了個圈,圈在裏頭,任她如何兜也兜不出來。
趙謹言俊眸一眯,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你舉個例子。”
“……好像古代確實還未遇見過女子犯罪。”這場爭辯早早便預示了結局,夏如畫還算機靈,明白此時撒嬌可以讓她全身而退,她杏眸眯得彎彎,力求表現乖巧。
若不是趙謹言心理素質強大,如今就該興高采烈的宣示勝利了,他仍是嚴肅,起身,緩和了表情,平淡的:“我去吩咐仆人們準備沐浴水,我們沐完浴便睡了吧。”
“還是謹言你對我最好,行!我都聽你的。”隻要別給她扣上失信的名頭,一切好商量。
“嗯。”他忍耐著內心的狂喜,想他堂堂一個王爺,想和自己的妻子親熱還要絞盡腦汁,估計也沒第二人了。
紅帳內,濃情蜜意的兩人終於沉穩的睡下,明月樓裏,燭光忽閃忽閃,燃盡最後一點燈芯,隻剩下梁上的特製宮燈仍在堅持,夜風徐徐,月光將影子越拉越長,一眨眼,邊泛起朦朧霞光。
“啊!”
明月樓裏傳出一聲驚呼,將守在殿外的仆人們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如畫,你這是做噩夢了?”趙謹言順勢將她摟回懷裏,心疼的柔聲哄著:“別怕,我在。”
“不是,我沒做噩夢,我知道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謹言,你真的太神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質疑你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歡喜的捧著他的俊龐,重重的親了一口。
趙謹言一臉迷糊,看她光溜溜的直接跑下床,隻覺得心停了一瞬,立即跟上前去,焦急的喚道:“如畫,穿好衣服再出去!”
就算是成親了,每每看見他光潔的胸膛,夏如畫仍止不住的內心慌張,咬了咬唇,她伸手觸摸他鬆散的外衣下那精壯的身材。
“謹言,你身材真好。”她真的模樣著不合宜的話語。
“你是否想我把好不容易替你穿好的衣服再次脫掉?”這丫頭!這時候竟然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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