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明打趣的:“這朕哪知曉,不過是看你出神,逗一逗你罷。”
他重重的歎息,心頭無奈的:“唉!兒臣不過是想要和心儀的女子成親,怎就這般難。”
“這本就是奢望,身為帝王家,你不是很清楚嗎?”見他滿臉愁雲,趙元明也是心疼的。
“若……”趙謹言目光憂愁驀然不見,好像又轉換到別的心思去。
趙元明清楚他的未完的話,提醒:“謹言,就算將來這皇位你不要,朕也不允許你拋棄這個身份,瑞王,帝位,你必須是其中一個,沒有別的選擇。”
他又是為難的重重歎氣。
見他沒有太強硬的情緒,趙元明問出心中疑惑:“你覺得此災星是何物?”
正確的是,他比較想要聽聽夏如畫對災星的看法,隻可惜太後搶先一步。
“根本沒有災星一,先不這災星隻是路過,就是砸中了腳下的大地,也隻能算是災,根本無法抵抗,更不能表示什麼。”趙謹言。
“朕也是認同,巫蠱之不過是人們心理的作用,在災麵前,隻是找個可以推卸責任的目標罷。”他的看法前衛,接受未知,倒是個開明的君主。
“父皇別擔心,如畫了,這就是在地球以外,路過的超級彗星,若是流星,此時早就該引起災難了。”趙謹言平淡的。
趙元明眉梢一挑,“哦,那還真是應了太後猜測,此事不聞不問,也就會過去了。”
“父皇,你可聽祖母此番為何召見如畫?”
“朕哪敢打聽?不過……我們現在倒是可以去打聽打聽。”
是偷聽吧!趙謹言失笑,作為父親,趙元明彌補了他內心的空洞,自己得到的恩寵無須質疑,原先沉重的情緒也因為他的溫馨而舒緩。
慈寧宮,太後的寢殿裏,偌大的空間隻有太後和夏如畫兩人,空氣安靜得有些瘮人。
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你可知哀家為何召你前來?”
夏如畫下意識的搖頭。
驀地一怒拍案,太後睥睨的俯視,低斥:“在哀家麵前,你還是第一個用搖頭來應付哀家的。”
夏如畫神經一緊,連忙擺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您別生氣,我不知道太後您為何召我前來。”
太後懶得追究她的禮儀,開門見山的:“前些日子有異象,太常卿斷言,謹言將會謀反。”
“謀反是什麼?”夏如畫懵然的問。
太後嫌棄的睨了她一眼,又問:“你可知為何他們會這麼?”
夏如畫又是搖頭,隨即眼眸驚恐的睜了睜,連忙回答:“不知。”
“是因為他恩寵過剩,這無妄之災,哀家認為責任在你。”太後也不打算婉轉,直截了當的將責任扣在她頭上。
“不是我把彗星找來的。”夏如畫慌亂的擺手。
太後又是瞟了她一眼,緩和了語氣,無視她的傻氣,又:“哀家知你心底善良,可在這個宮裏,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你可知謹言曾經是幼帝,當時多少人虎視眈眈,他是經曆多少磨難才走到今日風光,你以為他隻是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