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嫻熟的手法,幹脆利落且準確無誤的剖開高貴妃的肚皮,順利的將死嬰抱出,一切都如她所料,貴妃懷的是死嬰。
她沒有在死嬰的疑問上停留太久,將嬰孩交給一旁的嬤嬤,接著爭取時間剝落胎盤將傷口縫合。
那嬤嬤一看懷裏的死嬰,一聲驚呼,把繈褓摔在地上。
夏如畫頓住了手上的動作,狠狠的瞪了嬤嬤一眼,甚至放下手上的手術刀,上前將死嬰抱起,:“請你保持著對死者最起碼的尊重!這可是你家娘娘的孩子。”
老內監算是見慣風浪的,哪能讓區區死嬰給嚇住,他阻止趙謹言上前的意圖,接過繈褓,好生安放好。
夏如畫平複了情緒,繼續做縫合手術。
就在太醫都為她的技術目瞪口呆之時,床榻上的高貴妃似乎在一陣細微囈語後大有昏迷的跡象。
夏如畫問:“你那邊的情況如何?如何讓她恢複意識?”
“回王妃,隻是許脫落,並無大礙,貴妃脈象雖虛弱,還不至於危機,隻需要許禾草煙,便能讓她恢複清醒。”太醫目光帶著崇拜。
“哦,把她嗆醒。”夏如畫恍悟。
“呃……也可以這麼個法。”太醫。
“那接下來貴妃的看護工作就交給你了。”夏如畫如釋重負。
“微臣自當盡責,不知王妃他日可否請教一二?”太醫不願放過學習的機會。
“可以。”
趙元明上前打斷他們的互捧,“畫兒,你真是名副其實神女也,實在讓朕大開眼界。”
“皇上過獎。”她見太醫欲言又止,問:“可還有什麼問題?”
太醫心頭千言萬語,隻是誰又敢耽誤子的問話,太醫隻好搖頭,心中仍是疑問,這是哪位王妃?他可不記得當朝有這麼一位醫術精湛的王妃,還是古往今來醫學界第一人。
趙元明還想和夏如畫繼續交流方才的壯舉,隻是在趙謹言的目光下,仍是作最後的掙紮,:“畫兒,你此番累了,不如今日就在宮裏住下,你一身髒汙的,省得折騰,謹言的寢殿仍保留著,你們可以在那過夜。”
“父皇!我和如畫尚未成婚,於情於理都不好留在宮裏。”就是真讓他和夏如畫共處一室,他也沒這個自製力。
趙元明惋惜,“也罷,我回頭還要料理高貴妃的烏糟事,還是他日再召見吧。”
“皇上,如畫尚有一事請求,請您好生安葬那名死嬰,整個事件中,他是最無辜的,我們理應許他應有的尊重。”夏如畫,
趙元明眉一蹙,帶著些為難,就是個孽種,他豈能寬恕,不過在夏如畫晶瑩的目光請求下,他終是心軟的應允,就當是為他們積功德吧。
至於始作俑者,他自是要查個清楚,全部都不能放過!
回程的路上,夏如畫想得出神。
生怕死嬰對她的打擊,趙謹言擔憂問:“怎麼了?”
“我想不明白,為何貴妃懷孕要以死明誌?甚至你爸也不阻止,反而還大有問罪的意思。”夏如畫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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