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廖清風的能力後,夏如花立即邀他到自己的閨房去為死者畫畫像,這下趙謹言站不住腳了,:“如花,多有不適。”
“為何?”
“女子的閨房,他去不合適。”趙謹言堅持,他都還進不得的地界,就算是半個身子踏入黃土的老男人也始終是男子,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可我自從進了驛站都是男子裝扮。”身為現代人,夏如花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哪裏不合適了。
趙謹言無奈的深呼吸,繼續耐心柔聲勸道:“如今廖先生已經是我們府衙的人,把死者的頭骨共享給大家,一同研究,這樣更能顯得我們的真誠相待。”
“可是我怕被人乘虛而入。”這是她第一個大案子,揚名立萬分分鍾就靠它了,日後是否能吃香喝辣就看這回,她哪能讓它有所閃失。
她謹慎的臉無辜得讓趙謹言心疼,“你放心,驛站的人都是重新在軍營安排來的,都是自己人。”
一聽,夏如花的擔憂這才釋然,“真的?我完全沒有發現,這麼我不用和死人睡一起了?”
“嗯。”趙謹言更加心疼,就算是男子都做不到她這樣的無私的犧牲,好想對她百般嗬護。
“呼!太好了,我還深怕有人來搶,睡覺都讓死者的骸骨睡裏邊的床,又怕我睡相不好壓壞了,這幾都睡不安穩。”
若非對她傾心,趙謹言實在不敢苟同她的作風,這可是一個和死人睡過的女子,估計當今下就她一人了。
廖清風的能力在畫出夏如花認同的畫像後,趙謹言亦覺不可思議,手上有夏如花和廖清風這樣的人才,恐怕沒有疑案是解決不了的。
這日,夏如花壓抑著激動的情緒,臉帶著興奮的神情等待。
趙謹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些的相處,她總算放下先前對他的戒心,就連進出他的房間都毫不避諱,甚至連他穿衣這樣本應羞於人前的事情她都未要避忌,自然趙謹言樂於見她這樣,若她願意看,光著身子他也是沒在怕的,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而且這樣的行為原本就隻限於夫妻之間,一想到這裏,趙謹言心頭便高興不已。
他整理好外衣,輕描淡寫的:“我一會要去花樓走訪,你就別去了。”
夏如花臉上的笑意一怔,立即不滿的噘嘴抗議:“為什麼?我們不是搭檔嗎?”而且她早就想要見識花樓的秘密了。
趙謹言柔聲勸道:“那裏麵龍蛇混雜,你去不合適。”
“你不是我的貼身侍衛麼?有你保護我,還怕那龍蛇混雜?”
她的話對趙謹言明顯很受用,他認真的思量她的話語,最後還是否決她的抗議,“我和竹青去,你在驛站等候,也無須太久,就盤問三兩個花娘便能問出一二。”
“我要去!”夏如花跺腳抗議。
這樣的模式讓趙謹言找回優越感,她的抗議在他眼裏就像是撒嬌的美好,“如花,我從來都是以你為先,你還不清楚嗎?我不許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可以有你的道理,但是我一定要去,再我要去並不全因為我自己,我是為你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