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赴死的準備(1 / 1)

趙謹言回看他一眼,不知該從何起,他心中亦鬱悶著,擔驚受怕的深怕夏如畫對時無端從欣賞變成喜歡,真不知自己的心謹慎是否走錯了。

“江黎隻能由我們去救。”她突然道。

“你知道時無端將他藏在何處?”趙謹言疑問。

“不知。”

“如畫,我常勸你要穩重,時無端之事且慢慢商議,急不得。”趙謹言平淡的。

“那尚書就是有備而來,不能再慢了。”她快速的盤算著,“走,去時家。”

夏如畫風是雨的快步走出去,她激動的身影讓趙謹言擰眉,心裏不放心她自然亦隻能跟去,臨行前吩咐:“有銀,你先去府衙穩住,莫要讓時無端死了。”

夏有銀應聲點頭。

夏如畫和趙謹言同乘一匹馬,還沒等趙謹言下馬接待便先一步跳下馬背,他心驚她的不顧自身,她還真是對時無端與眾不同呢,何時見過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禁讓他心裏一陣酸楚,

時無端的父母對他們的到來一臉疑問,但又見對方錦衣華服,自是明白對方身份高貴,時無端之母心翼翼的問:“大人們可是有要緊事?”

“你若想救時無端便告訴我他將江黎藏身何處,否則時無端就隻有死路一條。”夏如畫激動的問。

“江,江黎?江尚書之子嗎?我們已經簽字不再就書照之死討要法,為何還要捉我那無辜的端兒?”時母老淚縱橫的。

見她婦人憂傷至此,不像是裝出來的,夏如畫又問:“你呢?你也不知道嗎?”

時父腰骨挺直,亦不像是貪生怕死之徒,甚至連謊話都不屑,他意有所指的:“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上在懲罰惡人——”

“荒繆,你可知你如今多拖延一秒,便是將時無端推至地獄多一分。”仿佛看見當日老父親是如何悲壯的被害,夏如畫心中揪著。

“我兒喊冤,已做好赴死之心。”時父視死如歸的壯烈讓眾人驚歎。

時母不以置信,責問:“老伴,你怎能推端兒去死呢?那是你唯一的兒子!”

“書照亦是我的兒子,端兒的親弟弟,我又能如何?”時父臉上是走投無路的絕望,隻剩下悲痛欲絕。

“都是廢物父母!哭能解決問題嗎?告訴我,時無端綁架江黎時穿的衣服,可曾清洗過?”這古代人當父母的還真是一個蠢樣。

趙謹言自然明白她此時的激動為何,是否對時無端亦隻是同樣的心情?他仍隻沉浸在醋意之中,對時無端的父母冷眼相對。

時母此時倒是清明,立即到拿出一個包裹,裏麵的衣服破爛沾有血跡,“端兒這衣服不能動,是日後自然有人來取。”

夏如畫又是擰眉,他還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她連忙查看衣服,上麵盡管有細微的粉塵,可分量太少甚至分不清是否是鎂粉,她突然靈光一閃,走到灶前將衣服丟進火裏,點點白光刺眼,伴隨著濃鬱的硝煙,夏如畫這才確定自己心中猜測,問:“時無端冶鐵鋪裏的鐵從哪裏獲得?”

“在……在西山廢鐵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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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