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問人,想知答案,問人見解】
兩杯酒入懷,也不覺有酒勁兒,含含糊糊的嗯了聲兒“從前許多人誇我,已不絕稀奇,如今得句誇,卻開心的渾身輕飄飄的。”眯眯眼
談及幸事,也文縐縐也起來“出世啊,不入紛爭。算輕鬆的吧?嬪妾在宮中,也就與您投緣了。旁的人瞧不上白,白也看不上他們。賊眉鼠眼的,看著便討厭。”順口又提起那常在的破落事“若是經曆了那些,為什麼不一頭撞死。還有何顏麵。”
又飲盡那二三杯酒“到底…還是怕啊”酒壯權,也迷人心。一股腦了些瘋話。
頓“好像您也算幸閱,比起來,您還有寵愛。其他人不比”
雖好久沒嚐這酒味了,但又不醉,眸子裏清澈,又稍稍嚐了這酒,梅花釀是我愛喝的,然聞旁邊人兒含糊的聲兒,眉眼彎笑,似春風】你啊,倒是這般容易滿足
【單手拖了拖下顎,另一隻手輕捏了捏人兒臉龐,倒是有些寵溺,從便是想著有個妹妹的,可惜啊,丟了這些不快之事,放了手,又聽了人話,淺笑嫣然,略有調侃】誰讓我這般人見人愛呢
【輕笑一聲兒,後又語】她有她的驕傲與心計,她可不是隻會自怨自艾的女子
【酒已然漸少,可人還未醉,今兒個醉,明兒個倒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瞧人飲酒,關切一句】少喝些,傷身
【未答人話,喚了翠屏換了些茶來,清茶解酒意】你可記得,這後宮沒寵之,今兒個是你,明兒個是她,這後宮醜事便是賴在這寵之一字之上
【自己看得清楚,鎖了心,才沒犯錯,看麵前人合心意,才這般和人到】
腦子中已如漿糊,轉不動了。話語幾乎脫口而出,僅僅防得一絲底線,“也求不得別的了。”見她那抹笑,如沐春風。也跟著咯咯的笑了兩聲。
湊近了順便蹭了蹭她的軟手,“人見人愛?我也是我也是,起來咱倆還挺像”著又笑了,忽然意識到“喝的有點兒多,尊卑有別怎麼就錯話了,嬪妾錯了。自罰”又喝了一杯。
有一搭沒一搭同他話,撤走了酒,用些茶就清醒些了。“有寵愛才有機會啊,不比這些宮中邊邊角角的人。”聽她的話皆是中肯“不過隻要過得舒心,好像也沒什麼不好。”頓“除了沒有吃好用好…”想起來這些,又夾了兩筷子肉品“嬪妾要珍惜。萬一要挨很久呢。”
【耳畔聽著她的話,也不知是後勁兒上來了,還是咋的,眼眸中帶著絲迷離之色,素手摸著茶盞喝了口,似要消掉這酒意,歪頭歪腦的點零頭應著,素眸瞧著人這副可愛模樣倒是歡喜,笑著瞧她,對其的話點零頭,順意,又聽了她的自罰道】無妨,無需顧忌這麼多
【聞人後話種種,又是搖了搖頭】哎,有些還是比不得的
你也別這般了,想吃好的便來我這兒,你可不要嫌棄了
【著輕笑,俏皮的話,又喝了些茶,清醒了許多,又問了問人】可要在我這裏歇下?
看了看外頭,離宵禁還有一會,婉拒了她留人之意。又同她了些笑話,回了。
【著留話,心裏也知人兒不留,聽了她婉拒之話也不惱,喝了口茶,又與她笑了番,人兒告辭允了人,換著翠屏去送送,又吩咐了如畫撤了飯菜與酒,熏熏酒意,翠屏歸,扶著自洗漱歇息,無話】
一大早兒,聽聞定貴人也被禁了足,便欲探望一番,特意為了不引人注目,做了尋常打扮,不戴任何珠花,素著頭兒並幾根精致的簪子。
獨自一人來了長春宮,打發了宮女通傳了一聲。
閑來無事,一早便將殿內荒廢已久的馬頭琴拿了出來。琴身有額吉與阿布刻畫的同心結,寓意我們一家人永結同心,不離不棄。眼中醞釀著眼淚,花容玉貌,玉手輕挑,音弦便有旋律的跳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