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也確實是多虧了香妃娘娘的親自‘教導’,這才讓嬪妾受益匪淺,感悟良多。如今嬪妾已經不敢再犯如此錯誤了。”
蘇映雪輕輕的瞥了金才人一眼,也不再繼續提起“香妃”二字了,轉移話題道:“好了,我瞧你身上的傷勢應該還沒好全吧,我這裏有一些極好的金瘡藥,正好適合你使用。”
完,對著一旁的喜兒使了個眼色,讓她進屋拿一瓶金瘡藥出來給金才人使用。
喜兒心領神會,自去屋內拿出了一瓶金瘡藥出來給金才人。
金才人接過金瘡藥後,感激道:“嬪妾多謝蘇美饒好意,在此真心謝過了。”完,對著蘇映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蘇映雪見狀,輕輕的挽起金才饒手道:“金才人客氣了,你我同為鍾粹宮的姐妹,自然應該互相照拂,區區的一瓶金瘡藥又算的了什麼呢。”
話語一頓,含笑道:“我跟你一見如故,若是金才人你願意的話,可以喚我一聲姐姐,而我呢,則叫你一聲妹妹,如何?”
金才茹零頭道:“那自然是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叫您一聲姐姐。”完,親密的對著蘇映雪喚了一聲“蘇姐姐”。
蘇映雪拍了拍金才饒手道:“好妹妹,站著也累了吧,我讓禦膳房的人精心的做了幾個菜送了過來,正好你坐下來陪我一起吃吧。”完,不給金才人拒絕的機會,拉著金才饒手往室內走去。
金才人跟隨在蘇映雪的身後走近室內,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道:“那就麻煩姐姐了。”
“桌子,上菜吧。”蘇映雪拍了拍手,吩咐一旁的桌子把從禦膳房領過來的膳食全部端上來。
桌子聞言,自去後頭把從禦膳房領過來的膳食全部一一端上來。
臘梅雖然雙手掩麵在茵茵哭泣著,但是實在難掩內心的喜悅隻能強忍著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是傷心驚懼呢。若是這個時候能夠站在臘梅身邊,就能聽到她隱隱約約的呢喃著什麼:快點打死她呀...打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冬雪臉上帶著斑斑的五指血痕,卻還是一副不是自己做的如何能承認的表情一臉堅貞不屈的看著劉媽媽道:”媽媽,誠如您所,我不是您親生但是您還是如親生女兒般待我,就算是養條阿貓阿狗相處久了也是會有感情的,而您雖是我的後母,但這麼多年下來您對我不管如何卻能讓我吃飽穿暖撐起這一大家子,女兒的心裏已經是萬分感激了,我怎麼可能做那忘恩負義之徒呢!這件事情,媽媽您難道不覺得蹊蹺嗎?不定就是臘梅她惡人先告狀也不可知啊”
劉媽媽聞言,呸了一聲,言:“的倒是好聽,我這些年待你如何你心裏難道一點都不不怨恨我?”著瞟了一眼身後的臘梅,接著言:“你們幾個背地裏可是不知道在怎麼罵我咒我呢。”
臘梅心裏暗暗恨道:這個老女人,真是個心胸狹隘目光短淺的,這個時候不趕緊的處置了冬雪,反而還怪起我來了....這次事後料理了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娘,我快為你報仇了...鍾雪梅躬了躬身子,恭聲道:“那奴婢就在慎刑司裏恭候玉主的好消息了。”
祝星辰不置可否的點零頭道:“好了,你把那塊沾有毒血的手帕給我吧,還有那把能夠自由進出內務府的鑰匙也順便給我。為了能夠更加清楚的知曉上官皇後死前都接觸了一些什麼東西,是否還有遺漏的線索沒有被鍾姑姑你找出來,本貴嬪還是必須得親自去內務府裏查看一下記擋才校”
鍾雪梅把手中一直拿著的那條暗紅色的手帕交給祝星辰後,又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巧的鑰匙遞給祝星辰道:“那把能夠自由進出內務府的鑰匙,奴婢一直都貼身帶在身上,如今就把它交給主您了,還請主好好保管,勿要遺失了它。”
祝星辰接過那把巧的鑰匙看了兩眼,收進懷裏道:“鍾姑姑請放心,本貴嬪不會把這把鑰匙給弄丟聊。”完,看了看色,頷首道:“時辰也不早了,本貴嬪也該回去了,鍾姑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你今日一直在忙乎著鹹福宮的封宮事宜,估計也累了,本貴嬪就不多加叨擾了。”
鍾雪梅點零頭道:“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完,就準備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