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暨聽到深深這樣後,點零頭道:“玉婕妤,這件事情確實與你有一定關係,你多嘴問一句也是應該的。昨日夜裏香蘭被一個神秘的蒙麵黑衣人,從慎刑司內劫走,緊接著今日一早香蘭就被人發現在鍾粹宮後院的柴房裏上吊自殺了,朕聽到這個消息後,便急忙趕來了。”
“清貴嬪人死在鍾粹宮裏,認為此事是敏淑儀幹的,而敏淑儀,她也不知道香蘭為何會突然死在她的鍾粹宮裏,此事不是她幹的。所有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不知玉婕妤你有何見解啊?”
聽完金玄暨的描述後,深深轉過腦袋,淡淡的掃了蘇曼玉一眼,見她麵色沉重,看到自己望來後,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似乎不敢麵對自己的目光。
深深看到這裏,心中冷笑了三聲,暗道: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多行不義必自斃嗎?本打著一石二鳥的計劃,準備把自己和清貴嬪一網打盡,卻沒想到最後陰溝裏翻船,反而自己落了難。如今是生是死,已經全然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了。
不過如今深深還並不準備讓蘇曼玉就此被清貴嬪鬥垮,因為相較於蘇曼玉帶給自己的威脅,清貴嬪才是她現在的心頭大患。所以在徹底的鏟除清貴嬪之前,深深還並不準備完全跟蘇曼玉撕破臉,對她落井下石。
至於深深接下來要不要幫助蘇曼玉脫困,就得看看等會哪邊給予的證據更充分了。
畢竟深深雖沒準備跟蘇曼玉徹底撕破臉,但她也沒有義務一定要救出蘇曼玉,讓她擺脫眼下的困境。
無論今日是蘇曼玉落難,還是清貴嬪落難,對於如今的深深來,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因為這兩個人,都將是她將來立誌要鏟除的目標。
想到這裏,深深對著金玄暨蹲了蹲身道:“啟稟皇上,不知您可否告訴臣妾,這第一個發現香蘭之死的人是誰?”“不管今日結局如何,這兩人以後隻怕必然也是水火不相容了,看來....”陸萍把此幕收進了眼底,默默的想道。
想罷,轉首對著那個去拿了把燈籠正準備出發的青兒道:“已經二更了,你也快去快回吧。”
“是。”青兒冰冷冷的回身一禮後,緩緩的轉身往密室的方向走去。
臘梅的肩膀微微一動,不著痕跡的掃了青兒一眼,見其的態度舉止沒有絲毫的變化,照樣是冷冰冰的,連看也沒看自己這邊一眼。不由的心裏一沉,卻也無可奈何,隻能默默的焦急等待,暗暗祈禱這青兒還是站在這一邊的,會想到辦法替自己遮掩解決這一切的。
雖然這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個笑話一樣,因為就算這青兒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但是她要怎麼替自己遮掩解決?那匕首還插在媛兒的胸口之上呢!
等待是最能磨饒,尤其是這心有執念之人就更是如此了。雖然這青兒一來一去的功夫其實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但對於臘梅與雲兒兩人來,卻放佛是度日如年一般。
不過相比於臘梅,雲兒卻是把這一切表現的更加明顯了一點罷了。隻見此時的她正時不時的把頭往密室口的方向看去,手邊的衣角都快要被其給磨破了似得。
而那臘梅雖然沒有這雲兒的動作所表現的明顯,可也是不自覺的留下了一滴滴冷汗,粘噠噠的劃落在了背後,心裏的惶惶之色不言而喻。此刻的她是把腦子都轉翻了一個遍兒了,也想不到有什麼能夠自救的方法。隻期望著事情敗露之後,能夠活著多拖過幾。興許,興許長久的得不到互相不聯係以後,那位能夠大發慈悲的來救自己出這困境,看在自己應該還有一些利用價值的份上。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臘梅的猜想罷了,她根本就不能確定那位會不會來救自己,也更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拖到那個時候,這個陸萍當斷則斷的狠辣自己可是親身經曆過的。所以她並沒有一刻能夠放鬆下自己的心情。【聞言心裏也是無所謂的態度,誰抄不是抄呢,自己本來也就無意討好這個前朝太妃,自個隻要能夠討得住皇上的歡心也就足夠了,麵上堆著笑容,嬌聲的道】哎呀,那還真是麻煩恭答應她了,你且帶我進去給貴太妃請個安吧。【尚未見著太妃,卻被太妃身邊的劉姑姑領進內室為太妃抄寫經文。我思忖良久的一番請安辭,現竟排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