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垂首道:“嬪妾如今已是正六品以上的妃嬪,按照宮規已經有資格配備一個廚娘了,不知娘娘可否讓嬪妾去廚房一觀,也算是取取經,得點經驗。”
蘇曼玉莞爾一笑道:“這自然可以。”話語一頓,對著自己的另外一位貼身宮女郎翠道:“郎翠,就由你代替本宮,帶玉婕妤去後麵的廚房一觀吧。”
郎翠言了聲是,來到琳琳的身邊道:“玉主,請隨奴婢來吧。”完,往殿外走去。
琳琳對著蘇曼玉蹲了蹲身後,跟誰郎翠前往後麵的廚房一觀。
…………
李子原先是在鹹福宮當差的,不過因為不心打翻了宮燈,燒壞了如妃娘娘最珍愛的一本詩集,而被杖責了五十大板,打發去了慎刑司服役。
幸好他命硬,撐了過來,才沒有像其他那些受罰的宮人一樣,被送到慎刑司以後,就因為傷勢過重,而一命嗚呼。
李子在慎刑司裏苦熬了好幾個月,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鹹福宮的香蘭姑姑給重新從慎刑司裏撈了出來,悄悄的指派到這鍾粹宮裏,做了那劈柴燒火的粗使太監。
正當李子以為自己是走了狗屎閱時候,卻被香蘭姑姑暗地裏囑咐,要讓自己偷偷盯著敏淑儀的動靜,為如妃娘娘打探情報,傳遞消息。
李子這才明白,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之所以會被香蘭姑姑從慎刑司裏撈出來,隻是為了讓自己做一個安插在鍾粹宮的眼線。
這可是一個把腦袋拎在褲腰帶上的活計,稍有不慎,便會一命嗚呼。
不過即便李子知道此事危險,他也沒辦法拒絕此事。畢竟當他從慎刑司裏出來的那一開始,他就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若是他不聽從香蘭的命令,為如妃打探情報的話,等待著他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李子已經在鍾粹宮的廚房裏做了半個多月的劈柴燒火的活計了,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如妃娘娘給忘記的時候,卻被香蘭姑姑安插在鍾粹宮裏的另外一位眼線,粗使宮女紅袖通知,讓自己在最近幾好好盯著廚房的動靜,一旦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異動,就趕緊過來彙報給她。花蓮心躬了躬身子,回答道:“啟稟皇上,有關於這一點,還得請柔婕妤代替奴婢回答這件事情,奴婢不敢擅自妄言。”
“哦?”劉宇燁眯了眯眼睛,看向柔婕妤道:“柔婕妤,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前後兩份供詞如茨不一致?”
柔婕妤恭聲回答道:“啟稟皇上,臣妾跟隨花姑姑前往慎刑司監督第二次審問的時候,發現桃紅和彩月已經因為受刑不過,漸漸的有些神誌不清,盡一些胡話了。所以這第二次的審問結果才會出現如此前後不一致的情況,還請皇上原諒。”
一旁的香妃聞言,點零頭道:“原來如此,皇上,那既然柔婕妤這樣的話,那看來這桃紅和彩月的供詞,是不能全信了。要想查清楚此事的真相,還得看那蘇美人身邊的宮人們的供詞是否有什麼問題了。”
謙婕妤在一旁附議道:“是啊皇上,既然那桃紅和彩月的供詞不能再信了,要想查清楚此事的真相,就得好好的審問一下蘇美人身邊的這幾個宮人們了。”
劉宇燁指了指花蓮心交給他的這份第二次審問出來的結果,沉聲道:“這前後兩份供詞當中,有關於蘇美人身邊的這幾個宮人們的供詞,倒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話語一頓,神色複雜的看向蘇映雪道:“蘇美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嗎?”
蘇映雪低垂著腦袋,沉聲道:“啟稟皇上,臣妾無話可。”
霍成君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對蘇映雪有些不利的樣子,頓時心裏一急。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已經交代了柔婕妤,要看住那個花蓮心,讓她不要暗中搞怪嘛!現在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