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一個格外做作的驚訝表情,佯裝歉意道:“哎呀!原來是妹妹們啊,真是對不起了,姐姐我剛才走的急,竟然沒看到妹妹們。怎麼就這樣撞上了呢。?哎呀,沒事沒事吧。我知道妹妹們心地善良是個大度的主兒,是不會怪姐姐我的。可是姐姐我心裏還是覺得不安啊,這可怎麼是好。都這個時辰了,要不改明兒我再去妹妹們屋裏賠罪如何。哎呀,這真是個好主意,瞧你們的臉色也是同意了,那就下次再見了。”罷,一臉誌得意滿的,施施然離去了。
眾女看著陳珍兒如此不要臉的自自話,卻是敢怒不敢言。經過這麼多日的相處,這幾個女孩如何不知道這陳珍兒的性子和來曆。正七品內務管事啊,若是在宮外確實是個無足輕重的官。可是在這宮裏,卻是與那內務府沾著一星半點的關係的。這幾個女子都隻是門戶家的女兒,在這宮裏是舉目無親無權無勢,又兼著是個怕事的性格。所以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和血吞,有苦不出了。
“這裏有點和血散,你們回去好好抹抹吧。記住早中午各一次混水外敷。不出三日,身上的淤青就會消退了。”錢飛燕一個墩身,從身上拿出了幾包藥粉遞向了眾女。
幾個女孩皆是愣愣的接過,聽著那一字一句雖沒有明顯的關懷言語,但卻是實實在在對著幾人施手幫助的舉動,不由感動的掉出淚來。
“謝謝...謝謝姐姐...”
“嗚...嗚...我好想回家...我好想我娘....”
“謝謝,姐姐你真是個好人!”
..............劉宇燁接連提出來的這兩個疑點,頓時讓謙婕妤感到啞口無言了起來。
為了徹底的鏟除蘇映雪,謙婕妤隻想著把人證物證找全,定蘇映雪的罪。
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邏輯性是否合乎情理,有沒有什麼破綻。
而如今看來,這件事情確實破綻百出,隻要仔細的推敲一下,就能找出許多的疑點來。
“皇上,臣妾......臣妾.......”謙婕妤神色慌張的看著劉宇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了。
劉宇燁看了一眼神色慌張的謙婕妤,對著身後的安德忠擺了擺手道:“金才人剛才,那枚丟失的玲瓏玉墜,是這個名叫桃紅的宮女從金才饒身上搜出來的。”
“並且金才人還跟朕,要朕仔細的審問這個桃紅,懷疑那枚丟失的玲瓏玉墜,是這個桃紅一直握在手裏,準備隨時放到金才饒身上,用來汙蔑金才人和蘇美饒。”
劉宇燁到這裏,對著安德忠吩咐道:“安德忠,你把這個桃紅帶下去仔細的審問一下,看看這件事情的結果是否如同金才人所猜測的那樣,是這個桃紅故意汙蔑金才饒。”
“是,奴才遵命。”
安德忠領了劉宇燁的命令後,自叫來了兩個宮人,把桃紅帶下去審問不提。
劉宇燁輕輕的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蘇映雪道:“蘇美人,你先起來坐吧,在審問結果出來之前,你暫時還是無罪之身,無需動不動就跪著。”
“臣妾多謝皇上。”蘇映雪緩緩起身,與金才人一起,來到了旁邊坐下。
謙婕妤看到劉宇燁似乎有要寬恕蘇映雪的跡象,一時間更加感到著急了起來。
正當謙婕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殿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通報聲道:“香妃娘娘到!”
一道華麗的身影從殿外緩緩走了進來,對著站在正中央的劉宇燁和霍成君二人,屈膝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皇後娘娘,皇上和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劉宇燁抬了抬手道:“起來吧。”
話語一頓,問道:“這麼晚了,香妃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