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榮貴嬪三字,恭仁太後的麵色一沉,一把奪過琳琳手中的荷包,拿在手裏細看了起來。
隻見荷包上麵血淋淋的塗寫了四個大字——“姑母親啟”。
恭仁太後的臉色一變,手指顫抖的打開荷包,隻見裏邊是一縷帶著暗紅色血絲的頭發,看血絲幹涸的樣子,應該沒有過去多久的時間。不過這件事情現在卻被金雅心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給捅出來了,這實在是讓她感到匪夷所思,和不可思議。
陳冰冰並不知道金雅心了解這件事情當中多少的內幕,所以投鼠忌器之下,她一時之間倒是不敢再對金雅心繼續咄咄逼人下去了。
陳冰冰沉思了片刻,沉聲問道:“你想怎麼樣?”翌日清晨,剛蒙蒙亮的時候,夏青青就在劉宇燁指派給她的那四個貼身宮女的服侍下,從床上起來了。
“娘娘,不知您今日想梳個什麼樣的妝容呀?”櫻桃一邊捧著一盒裝滿了各式各樣華麗首飾的盒子,一邊對著夏青青如是恭聲問道。
夏青青淡淡的瞥了一眼櫻桃手中捧著的那盒華麗首飾,疑惑道:“這些首飾是哪裏來的?本宮怎麼不記得,這個帳篷裏邊什麼時候多出過這些東西過。”
櫻桃聞言,躬身回道:“啟稟娘娘,這些東西是今日早晨的時候,安公公特意遣人送來的。”
一旁正在為夏青青梳理淩亂發髻的翠果聽到這句話後,隨聲附和道:“娘娘,安公公是皇宮內的禦前總管,同時也是皇上身邊最最貼身的人。既然安公公現在送來了這些東西給您,那麼想來就是皇上的意思了吧。”
夏青青聽到翠果的這個解釋後,倒也覺得此言有理。
畢竟此事若是沒有劉宇燁的吩咐的話,那麼想來安德忠即便想要刻意討好自己,也應該不會在事前沒有問過自己的情況下,就無緣無故的送來這些玩意給自己了。
“我想怎麼樣?”
金雅心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的笑話一般,哈哈一笑道:“冰冰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現在是你想要把我從劇組裏邊趕出去,你還來問我,我想怎麼樣!?”
金雅心冷笑了兩聲,把嘴巴貼到了陳冰冰的耳邊,低聲道:“馬上去李導那裏你已經原諒我了,不需要再趕我走了。今的這件事情我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隻要你不在劇組裏邊繼續針對我的話,那麼我也不會把你跟洪井寶先生有私生子的事情,告訴給媒體們。”
話語一頓,又道:“對了,你也不要以為可以假借自己母親的名義,是自己母親老來得子,向社會大眾公布陳誠誠的身份,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了。”
“因為我的手中還有一些證據,可以證明你跟陳誠誠的關係,所以你最好不要動一些歪心思,認為可以找我秋後算賬。”
“我今在這裏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盡管來試試吧。”
“什麼!?你手中有證據!”陳冰冰驚疑不定的看著金雅心,自言自語道。
金雅心笑而不語,並沒有對此回應什麼。
其實金雅心最後的那番話完全是假的,她的手中可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進一步證明陳冰冰和陳誠誠之間的母子關係。
而她之所以了那番話,完全隻是為了威脅陳冰冰而已。
金雅心相信,陳冰冰隻要對此事還心有顧忌的話,那麼她在投鼠忌器之下,就再也不敢找自己的麻煩,繼續來針對自己了。
果然,這一切就跟金雅心想的一樣。
當陳冰冰知道金雅心的手中還有證據可以證明她跟陳誠誠之間的母子關係以後,她就再也不敢多一句話了。
陳冰冰默默的點頭道:“我懂了,我這就去跟李導,我已經原諒你了,不需要再把你從劇組裏邊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