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起來,現在這個人極有可能早已經得到了聖女大人您在追尋他的消息,已經逃之夭夭離開了這裏也不一定。所以咱們現在去附近搜尋,可能也已經是一件無用功的事情,根本就搜尋不到他的蹤影了。”
“傅淩,放肆!”傅昊有些生氣的瞪了傅淩一眼,眼神中似乎在責怪他竟然敢如川大包的,去質疑黑紗蒙麵女子所出來的話。
傅淩見狀,也是有些暗暗後悔,自己怎麼會如此冒失,一個忍不住,就出了這番質疑黑紗蒙麵女子的話,給自己招惹麻煩。
別眼前的這位主,可是白蓮教裏的一位至高無上的大人物,就眼前的這位主,單論武功修為的話,便是一位可以隨時把他們給輕易抹殺的角色。
因此若是一個不心,因為自己的這番質問,而激怒了眼前這位聖女大饒話,恐怕他們兩個人即便不馬上命喪於此,接下來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黑紗蒙麵女子麵對傅淩的這一聲突然質問,卻是並沒有像傅昊所擔心的那樣,惱怒什麼,隻是依舊語氣淡淡的回道:“你放心吧,本座可以十分肯定那個人還在這十堰驛站裏,從來都沒有離去過。”
“因為這十堰驛站內,有一件能夠治愈他體內寒毒的寶物,還未出世。隻要他還沒拿到這樣東西的話,那麼他即便知道本座已經在派人追尋他了,他也絕對不會就此離去的。因此,隻要你們好好的在附近搜尋,便一定能夠找到他的蹤影。”
傅淩愣了一下,自言自語道:“這個的十堰驛站裏,竟然還有一件未出世的寶物!?”
黑紗蒙麵女子淡淡的瞥了傅淩一眼,徐徐道:“那件寶物具體是什麼東西,你們就無需知道了。你們隻要知道,這是一件對於我們白蓮教來,十分重要的東西。”
“而這個寶物,也隻有本座吩咐你們去尋找的那個人,才能夠知道它的具體蹤影。因此,你們此番務必要替本座找到這個人,親自帶到本座的麵前!”
黑紗蒙麵女子到這裏,目光緊緊的看著傅淩和傅昊道:“等到這件事情了解了以後,本座除了會按例給予你們傅家,一些商定好的賞賜以外,本座私下裏,還可以多加給予你們一些額外的賞賜。”
“額外的賞賜!?”傅淩眼中一喜,有些急不可耐的對著黑紗蒙麵女子問道:“不知道聖女大人可否在這份額外的賞賜裏,給予人一些血牙米?”
“血牙米?”黑紗蒙麵女子挑了挑眉頭,含笑道:“當然可以,這種東西在我們白蓮教裏,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時候本座自己便能夠做主,私下勻出二十斤血牙米給你。”黑紗蒙麵女子見自己隻是幾句話的功夫,便挑動的傅淩和傅昊,產生了一股不找到那個人,就決不罷休的衝動後,不由得暗暗冷笑了兩聲。
“二十斤血牙米!?相信他接下來能夠從黑紗蒙麵女子手中拿到的好處,絕對不會比傅淩現在所能拿到的東西少。
傅淩的眼裏閃過一絲狂熱之色,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道:有了這二十斤血牙米,自己何嚐不能夠突破眼前的瓶頸,甚至將來能夠達到先之境呢!
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完成這位聖女大人,所交代給自己的任務。無論自己接下來要付出何種代價,都要找到那個饒蹤影![這幾日來,想著那靜常在為時疫那般,生怕其能找出什麼法子,心下不安,就叫了子吟來,讓她避開人眼,叫靜常在宮裏伺候茶水的春桃來,那春桃是子衿的老鄉,這些日子家裏人染了時疫,全部病死在宮外頭,前些日子其便來找子衿借些銀兩,安葬父母,子衿不敢拿主意便來尋了我,自個兒也是一時心善,便允了,聽聞她是靜常在處當差,更是吩咐子衿多給了些,好好安排了她父母的後事。此時正能派上用場,叫來問問,看看能否有什麼收獲,或許還能分一杯羹。等到夜幕降臨,子衿才帶了那春桃來,待確認確實無人瞧著後,目光轉向眼前平淡無奇的婢女,細細問了其靜常在此些日子來的動作,不想這一問,倒是有了大的收獲,原來幾日前這靜常在召禦醫來把脈,不想竟差點被這禦醫非禮,二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正被這些宮人瞧了正著,後被下了封口令。聽其言,冷冷勾了唇角,那禦醫會有如此大的膽子非禮後妃?看來是這靜常在的主意了,意在逼這禦醫就範?可意在何為?猛然想起這些日子泛濫的時疫和其的勞心勞神,莫非這真正想法子的不是這靜常在,而且……心下有了想法,思量片刻,輕輕笑了起來,靜常在,若真是這般急不可耐,那本主成全你。對著子衿耳語片刻,讓子衿帶著一嬤嬤心送了人回了,走在路上快至永和宮的一處水井處,趁其不意,塞了粗布條在人嘴裏,將其推入水井之中,待其確無聲息,四周無人後,方原路回了複命,第二日一早喚了子笙來,讓其找幾個麵生的太監,細細,靜常在被禦醫非禮,倆人衣衫不整共處一室,這靜常在身子都被人瞧了去,卻毫不聲張,定是這二人倆情相悅,情投意合,此事千真萬確,還被不少人瞧了正著,找永和宮靜常在處的奴才一問便知。這宮裏的差事本就枯燥,這些個奴才們能有這樣的“豔事”哪兒能藏得住,何況有人推波助瀾,而人又是個剛入宮的常在,沒幾日便是謠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