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燁見狀,皺了皺眉道:“香妃,大庭廣眾的,你哭什麼,別忘了身為嬪妃的體統。”
話語一頓,對著蘇映雪輕輕的責怪道:“你啊,再如何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也不能忘記宮規禮儀,你還不快點向香妃告罪。”
劉宇燁的這句話,已經算是在給蘇映雪台階下了,蘇映雪如何會不明白呢。
念及此,隻見蘇映雪對著香妃屈了屈身子道:“嬪妾知錯,還請香妃娘娘恕罪。”
香妃已經注意到了劉宇燁話語裏邊對自己的不耐煩了,所以她也不敢繼續哭訴下去,隻是深深的刮了蘇映雪一眼,擺了擺手道:“起來吧。”
“謝香妃娘娘。”
蘇映雪緩緩起身,對著劉宇燁垂首道:“皇上,臣妾認為,這件事情萬萬不可用刑,不然隻怕所得的供詞也做不得數了。”
蘇映雪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謙婕妤便緊接著道:“皇上,若是不用刑的話,那些賤婢們那裏肯招!?”
“人是賤皮賤肉,若是他們受遍了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還不改口的話,那他們的話就有幾分可信了。”
蘇映雪聞言,眸子一沉,冷聲道:“謙婕妤,那按你的話,你身邊的那個桃紅,是否也應該受盡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呢?不然的話,豈非證詞也不可信,不能作數了。”
謙婕妤臉上一滯,頓時不做聲了。
畢竟那個桃紅可沒有什麼家人在她的手上作為要挾桃紅的手段。
桃紅要是一時扛不住刑罰全部招認的話,那不是一切都完了嗎?所以謙婕妤哪裏敢真的應承蘇映雪的這番話呢。
不過香妃可從來沒有在意過謙婕妤的死活,無論那個桃紅招出了什麼東西來,也都會攀扯到謙婕妤,而不會攀扯到自己。
至於那個彩月,她的家人全部都在香妃的手上,所以她自然不怕彩月會招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東西來了。
所以香妃為了找到突破口治蘇映雪的罪,她依舊是主張要對蘇映雪身邊的宮人們用重刑,以此來獲得自己想要的供詞,定下蘇映雪的罪校
“皇上,臣妾依舊還是那句話,應該馬上嚴審蘇美人身邊的那些宮人們。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曉這件事情的底細,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到底是否與蘇美人有關。還是有其他人指使這個彩月來陷害蘇美饒,不然的話,實在難以知曉此事的真相。”香妃完這番話,對著劉宇燁深深的行了一禮。
劉宇燁聽完了香妃這番話,沉思了片刻道:“嗯,香妃所言有理,確實應該帶下去嚴審。隻不過蘇美饒話同樣在理,既然要嚴審的話,那麼那個桃紅和彩月也不能例外。”
話語一頓,對著安德忠擺了擺手道:“告訴慎刑司的人,讓他們嚴加審問桃紅和彩月,該用什麼刑罰就用什麼刑罰,無需有什麼顧忌朕隻要一句實話。”